痛啊!

    “哪里变出来的啊!刚刚明明什么都没有!”我睁大眼睛瞪着坐在我臂弯里的小婴儿。后者则发出一声可爱的嘿咻,打开了闪光开关,变身器还能炫酷地亮起灯来。他还玩起来了!

    里包恩:“在路口等你的时候有个小学生和我聊得很投机,就把这个趁手的武器送给我了。”

    我:“人家是用来变身的不是用来敲人的啊。”

    里包恩:“少啰嗦!看招。”又拿起神光棒敲了我一下!虽然没有很痛就是了!

    我:“你真是熊孩子么?!”

    还有一旁和我一样站着等到站的大学生你不要用这种怜悯又想笑的眼神看我了!

    行驶的列车此时正好渐渐停了下来,脚底的颠簸趋近平稳。轻盈悦耳的广播声响起,车门随之缓慢地敞开,我先一步抱着小孩走出来,一边和里包恩斗嘴,一边与进站的人们擦肩而过。

    “你到底是不是会魔法啊?每次都能诡异地变出东西来。”

    “毕竟我是超一流的家庭教师杀手。”

    “不用强调这个我也知道了啦!而且这和杀手有什么关系!”

    “我还能在瞬间把一千名敌人缴械。”

    “根本在答非所问而且在自夸。”说真的有点夸张了吧?瞬间?一千名?

    我正感到满腔吐槽欲无处喷发,但还没走远两步,肩膀就突然从背后被拍了一下。

    “那、那个。”

    诧异地扭过头,我看着眼前有点紧张得呼吸混乱的男生。他的脸颊泛红,抬起来拍我肩的手无处安放地缩回去摸了摸自己的后颈,眼神左右飘忽了一下才勉强正色,从口袋拿出手机,与我对视。

    “就是,我刚才准备上车的时候看到了你,那个,你家小朋友也很可爱……”

    刚经历过麻烦事件的我对于突发情况都不禁抱有谨慎态度。于是暂时收起了和里包恩瞎聊天的散漫的心情,我稍微后退一步,把怀里的小婴儿搂紧了些,表示警惕的同时,也是在暗示保镖我要先和对方聊聊。

    “你好,”我说,“有什么事吗?”

    “啊,我不是什么坏人!”他连忙摆摆手,“就是想问一下,是你的侄子吗,还是什么……”

    我愈发不解,“他怎么了?”

    总不会是里包恩哪里来的粉丝吧。

    “呃,没事……”男生涨红了脸,似乎做了什么豁出去的决定,破罐子破摔道,“我是想说我刚才看到你觉得你给我的感觉很特别!很帅气!很漂亮!很、很有气质!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不过如果是、啊、呃,是儿子什么的,已经结婚的话很抱歉打扰了!”

    “……”

    咦?

    我实在没反应过来,脑袋转了一圈才领悟到这应该是搭讪。原本搂紧里包恩的臂弯也稍微松了松。

    这不能怪我。我因为从小物欲低,没心情就懒得出门,读书时向来都是学校里最没桃花运的书呆子、回家部成员的类型,只有一个童年时期邻居的小男孩玩得好(仔细一想我居然还有点印象,因为他发型很怪),算是半个竹马,不过他很快就搬家了,之后再也没联系。

    幼时的朋友好像总是在懂事之后才忽然意识到走散了,回过神后会有点想念,但也无济于事。

    到大学时,我没事也总是宅在宿舍,刚出来打工,就深陷于富二代前任看似浪漫的追求里,那会儿更是没有被别人搭讪过,甚至都没有要好的、有发展关系前景的暧昧朋友。分手后被死缠烂打地骚扰,就更是不用说了。

    而且要不是上班有统一穿正装的形象要求,我一定会出于对领导和工作的怨念穿得很恶心。这就是对形象管理的全部理解。对别人而言大概只有性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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