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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卫果真是把火气撒到了林怀乐身上,以从事H社会活动为由,把林怀乐扣留了四十八小时,也不准和联胜的律师保释。等到第三天晚上,林怀乐被放出来以后,他的地盘早就乱套了。
和联胜在佐敦这边的马仔全被阿豹带人打了出去,场子也全被阿豹的小弟占了。
当得知此事后,林怀乐再也没法保持冷静,脸都气红了。
“洪兴,欺人太甚!”
林怀乐咬牙切齿,立即给邓伯打了电话。
恰好此时邓伯也召集了和联胜各叔父和各个堂口话事人商讨此事,接到林怀乐的电话后,让他先过来再说。
林怀乐立即开车前往了大角咀堂口。
大角咀是和联胜总堂,负责这边坨地的话事人叫师爷苏,叔父火牛的小弟,和联胜白纸扇,学律师出身,这几年在和联胜混的也还不错。
此时。
大角咀总堂二楼,十几个和联胜叔父和八区话事人齐聚,周围还站着各堂口的一些比较出色的小弟。
如和联胜这一届话事人吹鸡的小弟四眼明、荃湾领导大D的头马长毛、观塘鲤鱼门鱼头标的头马飞机、大埔区话事人大埔黑的头马东莞仔、旺角话事人官仔森的小弟吉米仔等人。
邓伯处着拐杖坐在中间椅子上,脸色有些难看,道:“阿乐场子这件事,今天我打电话给洪兴的龙头狄青了,他话这件事是阿乐的人先抢唐豹的生意,唐豹才动手掀了阿乐的场子……”
“什么?!”
闻言,众人皆是脸色一变。
随即,脾气暴躁的火牛当即骂道:“他妈的,洪兴简直欺人太甚!”
“是啊!”
“阿乐的场在海泓道这边,唐豹的场在上海街那边,中间还隔着忠青社的场子,阿乐怎么可能抢他的生意,这摆明是找借口抢我们和联胜的地盘!”
“不错,洪兴最近一段时间是窜起来了,接连搞垮了好几个社团,现在竟然又搞我们和联胜,真当我们也是小角色不成?!”
其余几个叔父话事人纷纷开口,表情愤怒。
但也有人面不改色,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又不是他们的场子被扫,有什么好激动的?
比如大D,此时就漫不经心地坐在椅子上玩着打火机,好像根本没听到众人在讲什么。
但他的目光则是一直冷冷地盯着坐在对面的龙根和官仔森,显然已经知道前天官仔森和龙根收钱不办事,摆了他一道的事了。
龙根和官仔森被盯的一脸不自在,低着头不敢看大D。
邓伯把所有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等众人议论了片刻,他才敲了敲桌子,意有所指道:“这件事不管是洪兴故意找借口抢地盘,还是有人搞事,都不能就这样算了。”
“邓伯讲的不错!”
老鬼奀说道:“上個月旺角就有两个舞厅的看场被号码帮抢了,吴松街那边的场子也被新记的‘尖东之虎’凌进插旗进来,我们和联胜要是再退,可就什么都没了!”
“是啊!”
“老鬼奀讲的对,要是随便一个社团都敢骑到我们和联胜头上拉屎,以后港岛可就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
“不错,佐敦的场子一定要抢回来,一定要打,打响我们和联胜的旗号!”
火牛、衰狗、双番东几个元老纷纷开口。
邓伯点点头,转头看向一直没开口的大D等人,目光微闪,问道:“大D、吹鸡,你们几个话事人点看?”
“打咯,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