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头的鼠大王,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吱吱吱......白吃了主人你那么多好肉,它应该就是吃肉吃多了,长太胖才飞不起来的!”

    “谁还能一学就会呢?大王,它才三个多月大,还没有成年呢。”

    俩大王对这种废物幼崽,嫌弃得不要不要的。

    幼雕可不知道被嫌弃了。

    雕都被摔懵啦!

    直到现在,它都不敢相信,被狠心的亲爹给推下了树。

    雕委屈!

    雕不是不想飞。

    雕是还没准备好!

    怎么能这么吓雕呢?

    看到甘明兰这个熟悉的饲养员后,幼雕停止了挣扎,对着她发出了嫩乎乎的求救声。

    “唧呀......”

    细声细气的。

    就和小鸡崽的叫声大差不离,萌萌哒。

    甘明兰连忙把它从地上拎起来,带进木屋的餐桌上逗弄。

    “唉哟,可怜见的。你怎么在落地前不知道挥翅膀呀?白长了这么大一个体格子。”

    “唧呀......唧呀......唧呀......”

    “是不是被你爹吓着啦?也怪你娘没把你这颗蛋生在春天,不然现在你已经是一只成年雕了,哪还会被我困在这空间里。”

    “唧呀......唧呀......唧呀......”

    饲养员,你倒是给点肉吃吃呀!

    幼雕尖着嗓子萌哒哒叫了半天,也没看见它那个熟悉的饭盆,整个雕失望透顶。

    耷拉着小脖子,委屈成一个大团子。

    它的饲养员转头就和大金夫妻叨叨:

    “现在外面太冷了,就让幼雕继续留在这里过冬吧,要是把它放出去,可能就被冻死了。好不容易才养得这么大,以后还指望它给我当信鸽呢。”

    首航摔成这幅鸟样!

    大金夫妻觉得怪丢面子的。

    嘀嘀咕咕好半晌。

    嗯嗯,以后不能当着这个两脚兽和那只厉害鼠教孩子。万一两脚兽不在,幼雕掉下去被厉害鼠咬死了怎么办?

    说给其它金雕听,人家都不相信。

    它们夫妻自从撞到厉害鼠手里后,就再没有猎过鼠了。

    怕得很。

    怕遇到厉害鼠的同类。

    当天夜里。

    甘明兰带着鼠大王出了空间。

    她穿着一身黑衣,还在外面披了一件带帽的黑色熊皮大氅。

    一人一鼠在大街上做夜游神巡街。

    亏得鼠大王的听力惊人,不多时,就指着巷子内侧一户人家表示里头有动静。

    甘明兰从善如流。

    她打算爬到这户人家的屋顶上听听“墙角”。

    屋顶好爬。

    墙角听了,却是白听!

    半句畏兀尔语都听不懂!

    只透过夜视镜,看见了黑漆漆的屋子里有十几个男人围坐在毛毯上,正低声说着什么。

    奇就奇在这里。

    也不知莎车的百姓有什么毛病。

    甘明兰用了两个时辰把莎车城的民居都走了一遍,就发现男人聚集围成一圈夜谈的现象,还挺普遍的!

    难道是伊斯兰教教徒在举行某种仪式?

    不对!

    手势和语言不一致。

    那或许和主街上那些染血了石板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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