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讽刺和轻蔑。
他缓缓地开口,声音中充满了嘲讽:“鲍副主任,上次你还对我进行了严厉的审查,那时的你可是威风凛凛,气势如虹。”
他顿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锐利,继续说道:“记得上次,你审查了我整整半天,每一个问题都咄咄逼人,言辞犀利。”
“你一句吐沫一个坑,仿佛要将我所有的辩解都淹没在你的唾沫之中。”
“你指责我态度不端正,甚至差点将我留置。那时的我,仿佛是你盘中的一道菜,任由你宰割。”
他深吸了一口气,眼神变得更加犀利:“但是今天,你怎么了呢?事情怎么会颠倒了呢?”
他继续问道:“你居然被人报警了?这简直不可思议。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鲍副主任,我记得你曾经是那么的意气风发,那么的不可一世。”
“你的威风哪去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刘务挺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直刺鲍礼达的内心。
鲍礼达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这句话击中了要害。他抬起头,试图辩解,但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刘务挺见状,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垂头丧气,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啊?这还是我曾经认识的鲍副主任吗?真是让人无语。”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不解。
刘务挺的脸色倏地一变,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命令道:“将鲍礼达带押下去!”
随着他的命令,两位警员如同猎豹一般行动迅速,将鲍礼达挟持着迅速离去。
接着,刘务挺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林姓家伙,他仔细观察着他的脸,仿佛在搜寻过去的记忆和深深的谜团。
瞬间他便如同被雷击一般,整个人僵硬在那里。
终于,他惊呼出声:“原来是你,林啸狁!”
林啸狁如同遭受雷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他低垂着头,一声不敢吭,像个等待末日审判的囚犯。
刘务挺转向江翰宁,声音低沉而严肃:“这家伙是我们一直追踪的要犯,林啸狁。此人极度危险。”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为接下来的话语做铺垫,然后才继续说道:“他的罪行,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那是一个雨夜,他犯下了一起极端残忍的强奸杀人分尸案。被害者遭受的苦难,让人心如刀割,他的罪行,令人发指。”
“我们公安机关对他发出了长达一年的通缉令,动用了大量的警力,进行了无数次的搜索和追捕,但却始终无法将他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