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我的话语越来越激烈,她的笑容渐渐凝固,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乌云在悄然聚集。”
“她的眉头轻轻蹙起,嘴角也微微下撇,她的脸色越来越不悦。”
“我意识到,我的批评可能已经触及了她的某些敏感神经,但她依旧保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没有打断我的发言,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任由我的话语如同潮水般倾泻而出。”
“当我终于停下,抬头看向宁局长,只见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阴沉,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天空。”
“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立即发作,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同时也意识到,我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终于,她开口了,那话语如同从北极冰原深处传来,冰冷而坚硬,穿透了周遭的空气,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精心打磨过的冰刃,不仅带着刺骨的寒意,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尖锐与质疑。”
“她的言辞犹如一把锋利的剑,直指我的痛处,让我瞬间哑口无言,只能呆立在原地,目瞪口呆。”
“宁静局长究竟说了什么?”容少伟急切地追问着。
田济北心中仍旧回荡着她的那些反问句,仿佛还在承受那锐利的冲击。
我,我……”田济北结结巴巴,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回忆起每一个细节,但那些尖锐的反问句如同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像是突然间被暴露在严冬的暴风雪中,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想要逃离,却又无处可去。”
“那是一种既冷酷又尖锐的言辞,每一个字都如同寒风中的刀片,令人无法抵挡。”田济北语无伦次道。
“你只记得她那冷若冰霜的神情?她尖锐的反问句反问了什么?具体的内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吗?”容少伟有些恼火道。
田济北深深吸了一口气,沉重地吐露道:“宁局长如利刃般尖锐的质问让我倍感压力。”
“她疾言厉色地问道,‘江翰宁舍己救人,你不奖励就算了,为何还要落井下石,给予处分?其中的道理何在?’”
容少伟急切地追问:“就这些吗?还有更尖锐的吗?”
田济北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仿佛正沉浸在那段让他难以忘怀的记忆之中。
他闭上眼睛,片刻之后,才缓缓睁开,继续说道:“是的,宁局长的质问远不止于此。”
“还有更厉害的话,后来宁局长的质问如暴雨般猛烈且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