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比田济北不知道高了多少倍。
“容局长,同样是管理干部的,只不过一个宏观管理,一个微观管理,你的见识与田济北简直是天壤之别啊!他可不是这样想的。”
“什么?”容少伟的眉头紧锁,声音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惊愕与不满。
他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说,田济北竟然打算对江翰宁同志采取处分措施?这简直是匪夷所思,荒谬至极!”
“江翰宁如此优秀的同志,若因莫须有的罪名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岂不是对我们整个干部队伍士气的巨大打击?”
“简直是胡闹,田济北这样的人如何能管理好干部队伍?”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倘若真的这样做的话,不仅会伤害到江翰宁同志本人,更会让那些同样在岗位上默默耕耘、无私奉献的同志们感到心寒。”
“我对田济北真的是失望之至。”
说到这里,容少伟慷慨激昂道:“宁局长,我有一个重要且迫切的建议,不知您愿意不愿意听?”
“什么建议?”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建议对田济北同志的职务予以免除。”
“为什么?”宁静惊讶道,这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他的思想僵化,固步自封,已完全不适应司法行政工作的需要。”
“这?”宁静倒一下子犹豫起来。
“我原来看中他的工作能力再加上人小心谨慎,所以一步步地提拔他,直至到了目前的位置。”
“去年,即使王德吉想免除他的职务,我也不曾相让,针锋相对,阻止了王德吉的进一步所为。”
“为此,我成了王德吉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如果不是宁局长您来,我可能都已被王德吉整垮。”
宁静内心不禁一动,“那今天你为什么又要坚决免除他的职务?”
“没有你宁局长,哪有我的现在,我还能坐在常务副局长的位子上吗?”
“恐怕早就靠边站了,你是有恩于我的人,我能不维护你的地位吗?”
“何况你又那么尊重我,倾听从我的意见,与王德吉简直是云泥之别,天地之差,你的倾听与理解,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被重视。”
“这种尊重,不是浮于表面的客套,而是深入骨髓的尊重,它让我看到了您作为领导者的宽广胸怀和深远见识。”
“与王德吉那种只顾自己利益,无视他人感受的行为相比,您简直就是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了我前行的道路,也让我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和期待。”
“我又怎么能容忍有人冒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