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乌纱帽保得住还是保不住!下官从至正七年到这部堂,还没见过这样不开眼之人。”

    张道道:“实话和你说吧,事情没这么简单,现在他不是保得住保不住乌纱帽这样简单,而是……老夫听说了一些事,已经有人……开始要状告此人劫掠民财!听闻此人四处勒索百姓,已是闹得民怨沸腾了。你等着瞧吧,没几日这姓邓的必要出事。”

    陈言听了,心里的恼恨,便立即化作了嘴角的笑容:“这狗官若有今日,倒是值得浮一大白。”

    …………

    中书省。

    李善长看着一份份的奏报,陷入了长思。

    他脸色不甚好看。

    而后,他将奏报搁到了一旁的茶几上,严厉地看向胡惟庸:“直接将人家抄了?”

    “对,这商贾还是咱们淮西的呢。这姓邓的也够狠,同乡也不留情面,那邓千秋年少不懂事,邓健居然也在那添油加火,这宅邸和货物,全部都抄了。现在苦主血本无归,已是气的去应天府状告了。应天府那儿觉得兹事体大,还是请中书省处置。”

    李善长闭上眼睛,躺在了椅上,他脸色略显铁青:“那就让应天府自己看着吧,劫掠民财,这是大罪,比贪墨还要加罪一等,陛下若知晓,不知要砍掉多少脑袋。给邓健父子一次机会,教他们立即奉还财货,登门致歉,如若不然,教吏部议定惩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