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雄大骂卫情儿糊涂。“程家也是侯爵,你说程悦她配不配?但为何最后死在宋宴清回来的第八日?”

    很多人都猜到坊间传言有可能是真,但没有证据,只能由宋家如何说。

    “程悦那孩子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子,为宋家操持五年,最后没有落着一个好。程老侯爷不在了,程子辰能翻出什么大浪来?他就算猜到自己的妹妹死于非命,而他能做什么呢?他能替他的妹妹申冤吗?”

    “情儿,爹只想告诉你,宋宴清并非良人。”

    “可是爹,女儿已经爱上他了,女儿就想嫁他呀。”前两日,二人私下碰了面,宋宴清对她颇有好感。

    “哪家府上没个外室,小妾什么的。而宋宴清年轻有为,也就一个外室,女儿认为他是个十分专情的人。”

    听完这话,久不出口的卫崈开口了。“情儿,听二叔一句劝,宋宴清根本对你无意,他只是在利用你接近卫家,懂吗?”

    “不可能,他是欢喜我的,我能看出来。”卫情儿破天荒地瞪了卫崈一眼。这让卫崈十分受伤。

    心下的决定更切了几分。

    程悦这边并不知道卫家因为此事起了内讧,但迟早能猜出一二来。卫崈的事是瞒不住的,就看他如何操作了。

    今日,程悦打算回程家报个平安。

    宋老太君心疼自家重孙,将卫连容母子二人暗中接进宁安侯府。沈氏少了一只手,性情大变。每日对着下人大呼小叫,顾自己都无可能,更是无法再去顾及卫连容的孩子。

    老太君每日守在孩子身边,看着从生下来就要喝药的重孙,整日以泪洗面。

    “清哥儿,黑衣人的事查得如何了?”老太君看到宋宴清进屋,遂问。

    宋宴清近日因为这些事也是身心疲惫不堪。他有些无力地揉了揉眉心,道:“没有一点头绪。祖母莫忧,总会查出一二来。”

    床上,卫连容受了伤,还生了孩子,身子虚弱得厉害。没醒多久,就又陷入到了沉睡。

    孩子因着身子弱,哭哭啼啼。吵得人心烦意乱。

    没待多久,宋宴清就离开了。

    刚准备出门,就遇到匆匆而来的赵管事。“侯爷,醉香楼的生意近日一直不景气。您看,应该如何是好?”

    宋宴清听罢,头疼不已,“以前是何人在打理?”

    “是侯夫人。”赵管事古怪地看了一眼宋宴清,难道他不知道?还是在明知故问。

    宋宴清先是一愣,而后满脸忧伤。

    “你去请个新厨子,推出别的菜式看看。”宋宴清不懂经商之道,思量片刻,想出这个法子。

    赵管事却道:“侯爷,我们要不也学学天香楼的经营之道,吸引顾客?”

    “也行,去办吧。”宋宴清并不知晓天香楼的经营之道,此刻的他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想尽快将卫家的事落实。

    宋宴清又约卫枫,这一次却是吃了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