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说。

    容止竟是信了她的话。俯身吻着她的耳坠,再一路向下。

    程悦身子仍旧疼,但也知道要强忍着伺候好这个挥挥手便能要了她小命的邪王容止。

    坊间对他的传言很多,什么杀人不眨眼,心狠手辣,残暴邪佞。但在她看来,这些都只是他的伪装。

    这几日,他就很温柔。

    二日一早,容止又走了,但在离开前给了她一间铺面的房契。

    当日下午,她就迫不及待地带着沉鱼去看了。是一栋酒楼,不知因何原因闭门了。

    正好,她有开酒楼的经验,便准备整理一下将酒楼再度开起来。里面的桌椅包间,一应俱全。连装潢的钱都省了。

    宋家也有酒楼,五年前面临着倒闭。她仅用了一年时间将酒楼起死回生至如今红火的模样。

    而今,她要抢这生意了。是她的东西,宋家统统得吐出来。

    三日后,程悦找好了跑堂小二和做菜的厨子。贴出凡在本酒楼吃饭的食客,只要帮忙宣传一二就可获得两次用餐免单的机会。

    当日,酒楼的食客就爆满。

    不少同行东家暗地里笑话程悦这种不赚反亏的经营模式。

    程悦只笑而不语。

    这种经营模式一直持续了十日,十日后,程悦又想出吃饭返利的法子。

    因着薄利多销的原则,酒楼的生意日日爆满。

    这十来日,容止每日都会来。与她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