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需要按摩,也没有穴位需要疏通。”

    “有的。”他心疼的捏了捏她的肩,“你看你的肩膀,还有你的手臂。你的全身都太紧绷了,需要扩张一下,不然会痛的。乖,别乱动。”

    他低下头,含咬住她的耳垂,舌尖沿着耳廓舔舐吮吸:“哥哥帮你好好按一按。”

    -

    姜月迟睁开眼时已经是下午了。

    米兰达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最后一通显示通话十秒。

    在这之后对方就没有继续打过来了。(当然,这里的米兰达指的是同公司的米兰达)

    姜月迟思维混乱,还以为是自己在睡梦中接的。

    直到洗漱完毕的费利克斯开门进来,姜月迟才惊觉不妙。

    “我的电话是你接的?”

    “嗯。”他没隐瞒,“一直在响,很吵。”

    “那你.....”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费利克斯单手佩戴上腕表:“我帮你请了假。”

    “她不会认出你吧?”

    腕表佩戴好了,他又从衣柜里取出外套换上:“那谁知道。”语气轻描淡写。

    姜月迟在心里骂他。又侥幸想到,根据米兰达所说,她一共只见过费利克斯三次。

    其中两次还是在电视里。所以她肯定是听不出他的声音的。

    并且声音经过手机听筒传出也会有些失真。

    她安慰好自己后,再次躺回了床上。

    累,酸,痛。

    全身好像被车压了一整夜。

    费利克斯就是那辆该死的车。

    “对了。”她盯着他换衣服的背影,欲言又止的问他,“你平时都不去公司的吗?”

    “去啊。”他对着镜子整理好领带,“怎么突然问这个。”

    “那我怎么一直没见过你。”姜月迟好奇。

    费利克斯停顿了数秒,然后转身笑了:“你说你实习的那个地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收费的公厕,我去那里做什么。”

    “什么?”她难以理解。

    费利克斯神情语气都十分理所当然:“不赚钱的地方,和公厕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显然对刚开始实习的姜月迟是个巨大的打击,那可是行业TOP的大公司!

    多少应届毕业生削尖脑袋都想进去的地方,却被他说的如此不堪。

    对于姜月迟这个还处于思想清澈的理想主义来说,无异于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

    在公司重复了与往常没区别的一天,她回到家,客厅里只有几个菲佣在打扫卫生。那些繁琐的花瓶和灯具每天都需要擦拭,必须用刷子小心翼翼的刷,顺着精致的浮雕线条,一点点往下。

    听着简单,实则是个大工程。她们每天一大半时间都浪费在这上面了。

    没办法,谁让屋主人是个见不得一点灰尘的大洁癖。

    她换了鞋子,视线在鞋柜上扫了眼。费利克斯的拖鞋摆放在上面。他今天应该又没回来。

    菲佣米歇尔拿着一个包裹过来,说是今天在门口收到的匿名包裹,没写寄件人。但上面写了她的名字。

    姜月迟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吓人的东西,不敢拆。

    毕竟这种来路不明的包裹,谁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万一是个定时炸弹呢。

    米歇尔胆子大,见她不敢拆便接了过来,自己把它拆开了。

    包装很细致,外面还裹了一层防止损坏的气泡垫。

    但看到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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