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的人随意碾死的感觉。但姜月迟不一样,她越弱小,他越想占有。

    他低下头,动作温柔的替她擦去眼泪:“我是看你最近工作太忙,所以想让你过来度度假。”

    “我才不要度假。”她更委屈了,“我来岛上好几天了,只有今天见到了你。”

    费利克斯的态度并非一直都是强硬的,好比此刻,他对待醉酒的姜月迟就像是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我有正事要处理,总不能一直在床上和你做-爱。”

    “为什么不能呢。”她深谙一个道理,他进她就退,他退,她则一边试探他的容忍范围,一遍朝他逼近。

    很显然,今天的费利克斯心情不错。

    所以他可以容忍她的一切无理取闹。

    “当然不能。”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你这儿脆弱的像刚煮熟的鸡蛋。”

    “才没有!”即使她疼到身子微微颤栗,可还是硬着头皮嘴硬。

    看着这样的她,费利克斯想,有必要偶尔灌醉她一次了。

    他喜欢这样的姜月迟,醉酒后的胆子,以及身体本能的恐惧,让她矛盾之中又处处满足他的喜好。

    他岔开腿坐在床边,将她抱进怀里:“想让我怎么认错,继续打你的骚屁股?”

    “才不骚。”她抿着唇反驳。

    他笑了笑:“嗯,不骚。就是浪了点。”

    女人三分醉,演到你的流泪。

    姜月迟脑袋埋进他的胸口:“我就是希望你能对我好一点。费利克斯,我真的很爱你。虽然他们都怕你,但我不怕你,我很爱你。”

    他笑道:“Pick-Up Artist我?”

    “没有。”她否认的很快,心脏却猛的跳动了一下。

    他冷笑:“装什么,这些都是我玩烂的。”

    姜月迟立刻求饶,在他胸口蹭了蹭:“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你知道狼吗?它们一辈子都只有一个伴侣。”

    费利克斯语气平静,单手捏着她的下巴:“我怎么觉得你更像狗,发情期到了就到处交-配。”

    她从他的怀里离开,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你总把我想的很坏。”

    他眼眸微眯:“哭什么。”

    “你说我是狗。”

    “狗很可爱。”他伸手替她擦眼泪。

    她一脸认真,脸上带点醉酒后的娇憨:“那你喜欢吗?”

    他的动作顿了顿。

    “你很在意我的回答?”

    “当然了。”她吸了吸鼻子,她每次哭都会流鼻涕,“我说过的,除了奶奶,我最爱你。奶奶很爱我,我希望你也很爱我。”

    他沉默很久,但目光一直放在她的脸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姜月迟有点想用他的衣服擦鼻涕,但又害怕他会把自己从窗户扔出去,于是一直吸着鼻子。

    她以为他会嫌弃自己脏,但在良久的沉默过后,他居然拿来纸巾,包住她的鼻子。

    “擤出来。”

    姜月迟不敢。

    他皱眉:“快点。”

    她这才有了下一步动作,鼻涕擤出来后,他皱着眉将那团纸巾扔进垃圾桶中。

    “我以为你会嫌我脏。”姜月迟小心翼翼的开口。

    他也直言不讳:“我的确嫌弃。”

    “那你怎么还......”她有些委屈,同时又有些好奇。

    他觉得自己应该已经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他看到这种脏东西只会反胃作呕,更别说亲自上手帮她处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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