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为女性在婚姻当中属于弱势的一方,只能从经济方面多获取一些安全感了。

    至于费利克斯,他是她年少时期的Sexual fantasy object。

    她十八岁那年上完第一节完全意义上的生理课,那天夜晚,懵懂的她用自己的身体自我实践了一番。

    她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并不存在的对象。

    他强硬,压迫感十足。有着性感而健壮的身材,手臂结实而有力,单手就能将她抱起。

    他并不温柔,或许会说一些辱骂她的话。

    他会在她做错事之后惩罚她,哪怕她哭着求饶他也不为所动,顶多会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她在脑子里构想,然后侧着身子哭了。

    十八岁的她没办法接受自己这样不堪的一面。她将自己这一特性压抑在身体的最深处,不敢表露出来。

    直到她见到了费利克斯。

    内心深处那个掌控她一切的男人似乎走了出来。

    但,她的思想显然还是保守了许多。

    那个男人比她设想的要强出千倍万倍。

    她觉得自己很幸运,她享用了他的时间,他的身体,和他的金钱。

    以及他最年轻力壮的那几年。

    虽然说科学家的报道里证实了男人二十五岁之后身体的各项机能都会开始走向下坡路。可那只是针对其他男人。

    费利克斯显然被优胜劣汰的排除出去了。

    姜月迟坚信,他哪怕到了四十,仍旧和现在一样。

    他就像是红酒,时间越久,就越醇厚。

    只可惜,他那个时候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费利克斯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是她孤身来到异国他乡遇到的唯一幸运。

    她会好好珍惜最后这段时间的。

    -

    费利克斯来这边是为了工作,有些事情只能在远离律法约束的地方谈论。

    合作方表现的很有诚意,费利克斯当然也不会敷衍。

    助手现场整理合同,再发到他们手中,待所有人看完之后确认无异议了才会签上自己的名字。

    阿尔法只是个代号,并不是全名,他告诉费利克斯,这座小岛有个很有意思的地方,他如果感兴趣,会议结束后,自己带他去看看。

    费利克斯旋上钢笔笔帽,笑着将那张签完姓名的合同推了过去。

    “容我拒绝,我这人有些洁癖,不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阿尔法显然料到这点:“放心,有‘全新’的。”

    “留着自己享用吧。”

    他慢条斯理地抬手理了理袖子,从容的嘴角带着一点轻佻的不屑。

    对方被他这个态度激怒,又无可奈何,只能当作没看见。

    若非合作需要,阿尔法讨厌和这种人打交道。

    狂妄自大,合理的看不起每一个人。

    刚才的谈话中他扶了十几次额头。而他扶额就代表他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阿尔法明白,他认为自己说的是废话。

    就像他认为自己是个傻逼一样!

    该死的!他的心里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如果不是为了赚钱,他肯定不想和自己合作!

    因为他认为自己是个傻逼!!

    阿尔法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一直以来都是他用枪指着别人的脑袋。

    可是这次,他知道,在他拔出枪之前,面前这个男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打穿他的脑袋。

    “在想什么?”费利克斯唇角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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