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松开扶着方向盘的手,懒散的靠回座椅上,张开嘴是他在这次的接吻中做过唯一一件主动的事情了。

    剩下的就是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感谢。

    姜月迟吻的很卖力,她早就被他磨练出来了,吻技比以前熟练了不少。

    吸裹含吮,她连他口腔里每一个穴位都照顾到了。像是最上等的技师。

    不过她是用舌头进行的口腔按摩。

    她不断深入,吻到自己大汗淋漓,身上的毛衣都被汗浸湿了。

    她不得不从他的嘴唇离开,将舌头从他的口腔内收了回来。

    红润的嘴唇有些肿,长发也在刚才那场激烈的接吻中变得凌乱。

    她看上去好委屈:“哥哥,湿掉了。”

    至于是什么湿掉了。

    他冷笑。

    骚货。

    ---

    十几分钟后他下了车,站在路边用水漱口。白色的衬衫领口上隐约能看见一些水渍。甚至连胸口也有。

    被打湿的布料变得微微透明,贴在身体上,甚至能隐约看见肌肉的线条轮廓。

    车内的姜月迟已经缓过神来了,她将自己整理好,又降下车窗。

    脸从里面探出,精致小巧的巴掌脸带着餍足后的笑意。

    居然有胆开他的玩笑:“哥哥,要不你去打个舌钉吧。”

    他嫌弃地用纸擦掉下巴和鼻梁上的液体,冷笑着垂眸威胁:“需要我先在你的太阳穴上打一个吗?”

    姜月迟被吓到了,识趣的闭上嘴。

    一瓶水全漱完了,他将空瓶扔进垃圾桶内。

    没有上车的打算,而是站在路边点了根烟。

    一边抽烟,一边慢条斯理地滑动打火机,火焰燃起又熄灭。

    天已经微微暗了下去,火光亮起时,他本就锋利的眉骨线条被勾勒的越发深邃。

    火光熄灭,暗淡天色的衬托下,又多出几分柔和。

    她的双手搭在车窗边上,下巴又搁放在手背上。

    仰头看他,她的目光没办法从他身上挪开。

    费利克斯对她有着天然的吸引力。

    或许不止是对她,可能对很多人都是这样。

    想到这里,姜月迟又陷入那种即将离开他的不舍当中。

    这次分开,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当然,如果她想看到他,也不是全没可能。毕竟报纸或是新闻上,偶尔也会出现他的身影。

    但看得见摸不着更折磨。如果哪天报纸版面铺天盖地印刷着他和新婚妻子的照片。

    姜月迟想,她一定会嫉妒到心中泛酸水的。

    短暂升起的恶毒想法一闪而过,那就是希望他单身一辈子,最好在她离开他的瞬间他就变成中看不中用的性无能。

    姜月迟为自己的恶毒感到羞愧,她不应该这样的。

    她应该祝福他,祝他幸福。

    嗯,应该这样的。

    但是至少,最后这几天他还是她的。

    她的脸上又露出那种依赖的神情了,几分委屈夹杂着事后的空虚,她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他,向他索吻,企图从他身上找到归属感。

    “盛傲哥哥。”

    眼眸眯成一道危险的弧度。

    费利克斯看着她,歪头冷笑:“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她不解:“像什么?”

    “像一条欲求不满等待主人爱抚的狗。”

    这句嘲讽的话被淹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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