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搅蛮缠的问:“会有女人吗?”

    “当然有,不然我操谁。”他换了身衣服,之前的全是她的水,已经不能再穿了。

    姜月迟阴阳怪气:“我看男人更加适合你,他们身体和耐力都更好。”

    他点头:“我可以考虑带你去做个变性手术。”

    姜月迟也只能和他逞点口舌之快,故意说话恶心他:“不用这么麻烦,我想信船上会有很多男人乐意为你脱下裤子。费利克斯,你只要走出去说你是个GAY,你肯定不缺男人,他们会排着队朝你撅屁股的。但我建议你还是不要这样,因为你会染上性-病!”

    “还是脱你的裤子比较有趣。你知道吗,你每次那种故作矜持但又急不可耐的样子真的很骚。”费利克斯停下打了一半的领带,过来舔她的耳朵,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放在怀里,“刚刚在床上是怎么说的,喜欢哥哥的什么?”

    哪怕是在口舌之快上面,她也占不了上风。洋鬼子简直没有弱点。

    耳朵可以说是汇聚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末梢,很敏感,哪怕只是轻轻吹气都能让她浑身颤抖,更别说是如此细致的舔舐了。

    姜月迟舒服的哼哼,手臂搂着他的腰:“喜欢哥哥......在身上纹我的名字。”

    她倒是很会见风转舵,费利克斯故意咬住她的耳垂,力道很大。她疼到皱眉。

    费利克斯不满意她刚才的回答,又问了一遍:“喜欢哥哥什么?”

    吃了教训后,她改口:“喜欢哥哥的cock。”

    “为什么喜欢?”

    “很大,很舒服。”

    “还有呢。”

    她用他刚才的话还击他:“因为哥哥很骚,哥哥的胸肌和屁股都很骚。”

    他冷笑:“再说一遍试试。”

    这人倒是双标,他可以说别人骚,别人就不能说他骚了。

    不过姜月迟的确很会见风使舵就是了,费利克斯稍有不高兴她就收手。

    当然啦,他要是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就代表他是希望自己继续的。

    姜月迟及时闭上嘴,抱着他和他交颈撒娇:“刚才那个人的胸肌和哥哥的比起来差了一百倍,太干瘪了,像是晒干的牛肉。”

    费利克斯听她又提起那个人,脸上笑意全无,垂眸看她,面无表情。

    没有系完的领带一侧垂了下来,像是冰凉的触手,刚好就落在她的胸口上方。似有若无的触碰最是挠人。

    “哥哥和他不一样,哥哥的胸肌手感很好,是柔韧的,我很喜欢。虽然用力的时候也很硬,总是硌的我很痛,但我很喜欢,喜欢哥哥......”

    她的话没说完,因为嘴巴被费利克斯的舌头给撬开了。

    姜月迟的嘴角都要撑破了,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舌根也一并塞进去。

    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那是她自己的,她一边拼命呼吸,一边承接他这个倾注全部的吻。

    哪怕只是接吻,费利克斯都能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全身酸软。

    喜欢哥哥,好喜欢......

    真的好喜欢......

    她几次都被吻到差点窒息,因为缺氧而翻着白眼,但又舍不得将他推开。

    真希望他的舌头能够一直长在自己嘴巴里,要是能一直和他这样连着就好了。

    费利克斯......嗯.......

    舌头好软,好热,湿湿滑滑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他揉了揉她发晕的脑袋:“在里面乖乖等着,我忙完就回来。”

    她的头从他肩上离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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