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迟低头看了一眼,有些愤懑:“你刚才没戴!”

    窄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一股很浓烈的石楠花味。

    他将手反复清洗了好几遍,无所谓道:“怀了就生下来。就算不是我唯一的孩子,也会是我第一个孩子。我会负责任的将它养大的。”

    姜月迟罕见的有些生气:“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想不想?”

    他抬眸,冷笑一声,平静反问她:“你为什么不想?”

    对啊,想和他睡觉的人数不胜数,想为他生孩子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姜月迟咬了咬牙,握紧的拳头还是松开了。

    算了,根本就不能和这人讲道理。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唯一的道理。

    三年时间,她早就明白他是个怎样的人。

    姜月迟认命的进了房间,用水冲洗干净之后又吃了紧急避孕药。

    令她没想到的是,费利克斯居然一直没走。

    她一言不发,吃药喝水,又坐下吃饭。

    全程都没看他一眼。

    反倒是费利克斯,目光一直跟随着她。

    在姜月迟不知道第几次从他身边走过,却看也不看他一眼时,他终于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示威吗。”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爱丽丝?”

    “没有。”她矢口否认。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很想一脚踹死我。”

    他的感觉没有错,姜月迟是真的很想踹死他。

    这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弄懂尊重二字的含义。

    单靠一副漂亮皮囊就能吸引那么多追求者的恶劣混蛋。

    但仔细一想,他的手段魄力和野心还有能力所带来的魅力,的确远远盖过了他外在的光芒。

    虽然很烦,但又不得不承认,直白的恶劣才是这家伙最吸引人的地方。

    两种极端可以非常平和的出现在他身上。

    令人胆寒的惧怕,还有近乎癫狂的爱慕。

    怕他的人怕得要死,爱他的人又爱得要死。

    他就是罂粟。

    只不过是烂掉的罂粟!!

    费利克斯那如狼一般敏锐的观察力,将她短短几分钟内转换的数十种情绪全看在眼里。

    牢牢握住她手腕的手也逐渐卸了力道。

    他只觉得好笑。

    果然还是个小朋友,情绪丰富,瞬息万变。

    然后他又稍微用力,将她拉到自己怀中。

    低头吻了十几分钟。

    湿淋淋的法式舌吻让她差点窒息。

    她在他宽厚温热的怀里颤抖,饱满的胸脯也在一起颤抖。

    费利克斯低笑一声:“我真怕你因为窒息而死在我怀里。”

    姜月迟知道,他在讥嘲自己接吻不知道换气。

    她不否认,和他接吻时自己的确有些紧张。

    她从衣柜里取出衣服准备换上,回头看了一眼,见他坐在那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没有离开的打算。

    她沉吟片刻:“你要一直坐在这里吗?”

    “我能去哪儿?”他淡声反问她,“去你那个糟糕的浴室里面壁思过吗?”

    好吧,她家的确.....

    太小了一点。

    她只能背过身去,将睡衣脱了,换上T恤和长裤。

    穿裤子时她低头看了一眼,那里肿了。

    她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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