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笑着拉起衣袖,露出自己没有之前那么纤细的手臂:“我现在九十斤了。”
“还是太瘦。”奶奶心疼道,“多吃点,有肉了才好看。”
姜月迟抱着奶奶撒娇:“那奶奶得多给我做点好吃的才行,我很挑食的。”
奶奶笑容无奈:“你这孩子,这毛病就不知道改改。”
为了安抚费利克斯,姜月迟时不时还要进去哄一哄。
拿着自己刚烤好的曲奇饼。
他嫌弃的皱眉。姜月迟知道,他讨厌甜食。
“吃甜食心情会好。”
主要是为了让他分泌多巴胺,这样不至于阴晴不定。如她所说,她的命现在就在他手上握着。
他要是又犯病怎么办。
这人一向我行我素,自己不爽了就想让全世界的人一起下地狱。
为了让费利克斯吃下去,姜月迟甚至嘴对嘴的喂他。
费利克斯这才屈尊降贵的吃了几块。
“好吃吗?”她被吻到气喘吁吁,还不忘问他。
他如实点评:“饼干难吃,你的口水还行。”
“......”
嘁,没品位。
她没法进来太久,不然会引起怀疑。
将那盘曲奇饼放在桌上,试图通过道德来绑架他:“我特意给你做的爱心曲奇饼,我做的时候一直在和曲奇饼之神祈祷,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全部吃完曲奇饼之神就能实现我的愿望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我有一位私人医生就在国内,他曾经为我看过失眠。需要我为你引荐吗。”
她一脸茫然:“我又不失眠。”
“他主攻精神病方向。我感觉你的脑子需要看看,它们似乎被偷了,或是离家出走去了其他地方。”
“......”她不爽的反驳,“那你认为它能去哪?”
费利克斯耸肩,随手拿来一本书,漫无目的的翻阅:“谁知道,可能被中国男足拿去当球踢了,也可能被屎壳郎推走了。但应该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不过总比待在你空无一物的脑袋里要有用的多。”
姜月迟认为自己最应该做的是先去拍个心电图,她迟早要他的刻薄毒舌给气死!!
她起身就走,懒得和他多费口舌。多说一句就多一分被气死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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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在剥花生,准备做花生酱,姜月迟端了个小马扎在一旁帮忙。
聊起天来,姑姑说起单温师兄,询问姜月迟对他的看法。
姜月迟心虚,下意识压低了音量:“挺好的,但我们就是同门关系。”
姑姑说:“那正好啊,平时也经常在一起,知根知底的。我感觉不错,你奶奶也觉得不错。而且人家小孩明显对你也有意思。”
姜月迟不知道姑姑是怎么看出来师兄对自己有意思的。师兄不单单只对她一个人好,他的性格本身就是这样,温和谦逊,彬彬有礼。对谁都一样,这是他骨子里的教养使然。
和房间里某个中美混血的洋鬼子截然不同。他骨子里就是坏的,所以不管对谁都坏。
想到这里,她突然开始庆幸她们老家的方言晦涩难懂。要是被费利克斯知道她堂而皇之当着他谈论别的男人,他估计早就暴怒到踹门而出了。
不过他倒是出乎意料的老实,被关了这么久居然真的没弄出半点动静来。
不知怎的,姑姑又聊到那天在楼道碰到的蓝眼睛帅哥,估计这些天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也不知道他到底住不住这儿,最近竟然一次也没见过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