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知道吗。”

    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在吃醋?

    姜月迟想不明白。她认为应该是占有欲。

    费利克斯就像是一位不许任何人忤逆自己的国王,他高高在上,他狂妄傲慢。

    他不许他的领土和国民被其他人染指。

    嗯,一定是这样。

    那个晚上还算平安无事,项链的事情费利克斯没有继续追究。因为姜月迟并没有撒谎。

    他睡得很沉,想来这几天的确很久没能睡过一个好觉了。

    姜月迟心疼地抱着他,然后趁机去摸他的屁股。

    同时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她的人形抱枕,好喜欢。他的翘臀好喜欢,他的胸肌她也好喜欢,想了这么久,终于抱上了。

    她甚至睡的比费利克斯还要沉。

    次日醒来就是中午。

    费利克斯早就醒了,坐躺在床头,她枕着的他地方也从他的胸口变成了腰。

    难怪感觉硌得慌,腹肌的触感和胸肌比差远了。

    她抬手揉了揉眼睛,刚睡醒的大脑还在开机状态,胆子也比平时大不少。

    她盯着他微微敞开的睡袍看了半晌:“果然没有纹身,你一点也不爱我。”

    呵。

    “不是说了,你纹了我就去纹。”他伸手揉她的脑袋,“今天带你去?”

    她才不要呢。

    假装没听到,搂着他的腰将脸埋在上面,忽略掉这个话题。

    姜月迟喜欢柔韧的胸肌,靠在上面让她觉得充实。

    但发硬后也还不错,会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又像爸爸又像妈妈。”她张嘴就来,“费利克斯,要不我们结婚吧,这样我就能够同时多出三位亲人了。”

    “好啊。”他竟然很快应下,慢悠悠地笑着,“不止三位亲人。”

    他摸了摸她平坦的小腹:“这里说不定也能钻出来几个。”

    钻出来。

    她被这个说法给吓到,瞬间远离他。

    怀里空了,费利克斯神情平淡地靠回床头,刚点燃一支烟,就被姜月迟抢过去掐灭。

    她义正言辞:“烟抽多了容易得肺癌!”

    其实是她自己不想再抽二手烟了。以前不敢反抗他,如今倒是逐渐有了底气。

    他对她的喜欢和潜移默化的纵容就是她的底气。

    因为知道他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什么。

    才扬起的薄雾来不及消散,他眯了眯眼,隔着那层烟雾看她。

    在他的国家,排华反华的风气一向盛行,甚至还有人上街游行,或是做出更过激的举动。

    在认识爱丽丝之前,费利克斯对华人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也没有更深层次的看法,虽然他的母亲也是华人,但她过世得太早。

    反华或是亲华,这些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他不会在对自己无利的事情上过多浪费时间。

    他的世界不分黄种人白种人或是黑人。

    只分能带给他利益的‘狗’,和没用的废物。

    但爱丽丝不一样,她不光是个没用的废物,还总是给他惹麻烦。

    但是。

    他竟然会为了这样一个小废物而动了转国籍的念头。反正他的母亲也是华人,他又怎么不算半个华人呢。

    连头发都是黑的,除了这一双蓝眼睛之外,他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

    他的心情似乎变得不错;“还困吗,用不用我给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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