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懂得尊重别人。”

    他的手从门上离开,点燃雪茄,不为所动的轻笑:“尊重?我说了,这两个字已经和胎盘一起被扔了。”

    他果然还是这么令人生厌。

    她反唇相讥:“接生护士做过最错误的一件事就是没有把你和胎盘一起扔了。”

    “那还真是遗憾,我虽然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但如果你想要,我随时都能让人查到,需要我给你吗。这样你就可以找到她,用枪抵着她的太阳穴质问她,二十八年前为什么扔错了胎盘。”

    姜月迟其实已经不怎么怕他了,顶多是忌惮。

    忌惮他的权力,忌惮他恶劣的本性。

    但她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兴许这就叫得寸进尺,恃宠而骄?

    虽然她并不认为费利克斯有多宠她,总之,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费利克斯,原来你二十八岁了,这是比胎盘更遗憾的事情。我的相亲对象才二十四,他比你年轻。”

    他的眼神暗下去,唇角却在笑;“是吗,那还真是可喜可贺啊,他只在这个世界上当了二十四年的废物,而你,成功发现了这个废物。”

    “......”

    其实这次相亲并没有成功。

    姜月迟只是被迫去走个过场,吃了顿饭而已。

    他太瘦了,高高瘦瘦。虽然这么说不太礼貌,但他有点像广州塔上的避雷针。

    “没关系。虽然我曾经爱慕虚荣,但现在不同了,爱抵千金,我愿意和他一起努力。”

    -

    另一边。

    顾叔叔见姜月迟去了这么久,担心她出意外。

    他去和Brian表达歉意,用自己不算熟练的英文勉强表达出大致意思:“小姑娘去了这么久,手机也没带,我去看看。”

    Brian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冷静点,在这种地方男女之间来个浪漫邂逅再正常不过,兴许他们现在已经在某个地方做上爱了。”

    当然,爱没做上,巴掌倒是挨上了。

    -

    费利克斯忍无可忍地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她实在过于聒噪,也过于不安分。

    反复在他这儿探着底线,然后不停地触碰底线。

    知道他不会真的拿她怎么样,所以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说了一遍。

    翅膀硬了,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样依附于他来存活。

    也不用张开腿喊他daddy。更不用撅着屁股等他来打。

    他不去找她,她就永远不来找他。

    费利克斯吻的又狠又急,愤怒和其他意味不明的情绪整个将他淹没。

    他恨不得直接将她剖开吃了。

    他一边吃她的嘴唇吃她的舌头,一边扯烂自己的衬衫,带着她的手去抚摸胸口处的纹身。

    那是峨眉月。她出生那天刚好就是峨眉月。

    即使是单方面的求和也是高傲的。感受不到来自于他的半点卑微,高高在上的更像是施舍。

    姜月迟甚至觉得,或许在他看来,自己应该感恩戴德地给他磕两个头,再主动抱着双腿打开。

    所以当他拉开她的牛仔裤拉链打算给她口的时候,姜月迟抬脚踹开了他,并哭哭啼啼地给了他一巴掌。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是猥亵!死洋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