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腿。一张婴儿肥的小脸仰着,眼巴巴的看着他:“抱。”

    他嫌弃地单手拎起他,将他放在远离自己的另一边,和身旁的佣人说:“替他把脸擦一下,脏死了。”

    女佣毕恭毕敬地上前,替小孩擦着脸。

    姜月迟看着面前的景象陷入沉思。

    这个小孩是费利克斯的教子,那就说明费利克斯和小男孩的父亲是关系交好的朋友。

    想不到他居然还有朋友。

    她不清楚自己该不该和他打招呼,毕竟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二人的关系似乎就彻底做了切割。

    费利克斯没有再来找她。

    这才是正常的。他的傲慢本来就没法支撑他一次又一次地向别人低头。

    只是令姜月迟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已经回了美国。难道她这么久没有再听说他的消息。

    他显然已经不认识姜月迟了,对待她的态度和这赌场内的任何一个路人毫无区别。

    即使他们也才一个月没见。

    但这才符合他的性格。

    他点了根烟,又漫不经心地看了姜月迟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在他离开后米兰达才敢过来。

    事实上,米兰达直到现在仍旧对费利克斯存在一种莫名的恐惧。她甚至连拿他当成性幻想对象都不敢。因为总觉得,哪怕是在自己的幻想中,对方也会毫不犹豫地拿出皮带抽在她身上。

    “虽然我觉得费利克斯教授是个非常圣洁的人,但同时我也觉得他非常的master。他一定热衷于SM。”

    嗯......的确。

    姜月迟没有回答。

    在得知姜月迟和费利克斯教授之间存在着某些不可说的关系之后,米兰达还是非常善解人意的。

    她询问她:“需要先回避吗?”

    如果是在之前,姜月迟可能会点头。但现在她觉得没必要。

    毕竟看费利克斯刚才对待她的态度,显然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

    这里的失去兴趣指的是完完全全对她没了想法。

    无论是睡她还是报复她。这在费利克斯看来都是在浪费时间。

    费利克斯的冷血体现在方方面面。他也是人,当然也会有人类再寻常不过的情绪。

    譬如对某个东西的热爱。这里的某个东西可以指任何。

    车子?房子?或是博古架上的某个花瓶?

    但只要他失去了兴趣,那些东西是扔是送,还是砸坏烧掉,他都无所谓。

    最终的宿命不过就是被他很快忘记。

    当然,人也一样。

    姜月迟深信不疑,她和那些车子房子还有花瓶落得了同样的宿命。

    嗯......

    这似乎没什么不好的。

    为了照顾那些客户的女眷,赌场这边还专门单独搞了几张小赌桌。

    方便她们聊八卦时打发一些时间。

    围坐一旁的都是些阔太太,看她们脖子上的珠宝翡翠就知道其身家,明显并不在意输赢的大小。

    米兰达去兑了些筹码,和姜月迟坐在一起。

    那些阔太太们显然不太看得上姜月迟,尤其是在得知她是个毫无背景的中国人之后更是彻底冷落了她。

    全程只和米兰达攀谈。

    姜月迟无所谓,她反倒喜欢这种不被打扰的感觉。

    只是偶尔和米兰达说几句话。

    这桌的女眷对赌一窍不通,她们做的事情比起姜月迟惯有思维里的阔太太们的私生活有着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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