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款之中。

    可当她躲避视线打算将门关上时,那位穿着睡袍的少年黑着一张脸出来。

    他看到姜月迟,毫不留情地出口骂道:“贱货,你在这里偷看什么?”

    她将少年的脸和记忆对上号。

    她记得他。

    费利克斯那个无礼的弟弟。

    那里面的是......

    女人餍足后的声音变得十分慵懒,她在里面喊道:“丹尼尔,谁在外面?”

    丹尼尔眼神愤恨地瞪了姜月迟一眼:“一个该死的贱货!”

    姜月迟:“......”

    她认为他实在是没有礼貌,一想到费利克斯说他小时候心情不好了就会揍他,她突然觉得费利克斯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

    她义正言辞地警告道:“我认为你应该礼貌一点。”

    丹尼尔冷笑:“你以为你还是费利克斯的女朋友吗?不,你根本就不配当他的女朋友,你顶多只是他的飞-机-杯和肉-便器,他现在不需要你了,你连飞-机杯都当不了。”

    不得不说,的确是亲兄弟,虽然在长相上没什么相似之处,但冷血时唇角上扬的弧度几乎一模一样。都令人无比生厌。

    里头的女人听清了他们的对话,立马裹着睡衣跑了出来。

    姜月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就是那天在酒店的赌场,站在距离费利克斯两米远的那位金发美人。

    她此时虽然头发凌乱,满脸薄汗,但仍旧难掩她的美丽。

    她将姜月迟上下打量了一眼,询问丹尼尔:“她就是爱丽丝?”

    丹尼尔点头,眼神愤恨地瞪着她:“是的表姐,这就是那个该死的贱人。”

    等等!!

    表姐!!!??

    这位就是想成为费利克斯情人的表妹??

    天呐,姜月迟觉得自己的头开始晕了。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家人。一定是她昨天没有睡好,她捂着脑袋想要休息一会儿。

    结果下一秒就直接没了意识。

    等她醒来的时候,后脑勺隐隐传来疼痛,应该是摔倒的时候正好是朝后倒的。

    她睁开眼后,首先看到的是因为太大而显得空旷的房间

    那种熟悉感令她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来过这里。

    直到看见摆放在书架上的那个相框。

    里面的照片是十四岁的费利克斯。

    当时费利克斯还提醒过她,让她别对着还未成年的自己发情。

    所以,她现在是在费利克斯的房间里躺着?

    可是不久前她不是还在俱乐部里,误打误撞碰到了和自己表姐滚床单的丹尼尔吗?

    难道她的道德标准高到了这种程度,居然被恶心晕了?

    “你只是低血糖。”男人将那碗白粥放下,不咸不淡的提醒。

    姜月迟抬头看到了他。是费利克斯。他今天的穿着十分简约随性,但优越的身材比例哪怕他穿的再随便也很难让人挪开视线。虽然看不见他的胸肌,但宽肩的男人都十分性感和具有某种性张力。

    头发一看就是洗完后经过简单的吹干,此时那些碎短的额发听话且柔顺的搭垂下来。虽然不至于完全遮住他硬冷立体的眉骨,但也遮了一部分。

    消减了些许冷淡。加上他那副金属黑的眼镜,十分罕见的多出了些斯文的居家感。

    姜月迟和他道了谢,她的低血糖应该是没吃午饭造成的。她将那碗粥端过来。

    浓稠的白粥,里面放了少许糖,但还是难吃到她皱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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