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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丹尼尔的视角来看,这个亚洲女人是最有可能成为自己嫂子的人。所以他不介意和她搞好关系。但很显然,姜月迟有些介意。
所以她拒绝了给他补课的提议。
因为他说话实在太难听。和费利克斯的刻薄毒舌不同,他是纯粹的没有素质。
姜月迟不得不对他们父亲教育小孩的那套方式感到质疑。
那之后她又遇到过费利克斯几次。他似乎想要找个单独的时间和她聊一聊。
他认为他们之间的矛盾可以解开。
姜月迟露出惊讶的神情来:“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这一个月来你的‘那儿’一刻也没休息过。你为什么还想着要和我解开矛盾,你已经不是高中生了,不该对于拿走你第一次的女人念念不忘。”
费利克斯的太阳穴在一阵阵发紧。
姜月迟除了对他态度变得冷淡之外,同时也将他性格里的一部分恶劣也学了过去。
她现在说话越来越像他了。
“如果我真是这样,你认为我的初夜会留给你?!”他也非常恼火。
“你很难琢磨,费利克斯。是你自己说的,我对你只有一个用处。”
那就是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自从上次那一巴掌之后,尽管费利克斯又说了许多言不由衷的话。但他的确是想和她重归于好。
虽然他的态度依旧不怎么样。
可他还是按照她所说的,纹了身,染了头发。
这些已经是他做的最大让步了。
姜月迟显然并不领情。她似乎还嫌他做的不够。
或者说,他做的这些完全没办法抵消他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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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l的五岁生日邀请了姜月迟,生日邀请是拜托张书清代为告知的。
在得知他是Bill的舅舅后,她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难怪第一次见到Bill的时候觉得他莫名有点熟悉感。
原来是和同为混血的费利克斯有些相似。
但Bill并没有费利克斯身上那么强的攻击感,可能是和他的年龄有关,也可能是和他身上的东方特征更明显有关。
那张邀请函拿在手里有些烫手,想必当天到场的都是些她高攀不上的上流人士。她只觉得她出现在这种场合有些突兀。
“那你去吗?”
他点头:“嗯,去。”
他是Bill的舅舅,外甥生日他当然会去。
姜月迟认为自己问了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她只想到了最起码在场还有一位中国人陪他,却忘了BiLL的教父是谁。
生日宴的地点是在一艘游轮上,非常非常非常大。大到令人震撼,十几层楼的高度,灯火通明,随处可见的电梯,甚至还有马场和高尔夫球场。
那匹打着响鼻的白色小马驹也很漂亮。
事后姜月迟才得知,它是查尔斯的后代,也是费利克斯送给BiLL的生日礼物。(查尔斯是费利克斯的马)
包括这艘船也是。
原本在他出生前就订做了,但因为工程量太大,在他五岁生日这年才彻底竣工。
她除了感慨贫富差距,就是提前羡慕费利克斯那还未出世的孩子。
不知道谁能这么好命,可以投胎当他的孩子。即使得不到该有的父爱,但却拥有数不清发的财富。
阿黛尔正哄着小Bill,看到张书清后,问他怎么穿这么点:“不冷吗?”
他的情绪很淡:“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