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开了暖气,更何况她还穿着羽绒服。
其实在进来没多久她就感觉到身上开始一阵阵发热了。
看来这件羽绒服的质量的确很好。
她又没办法脱掉,因为里面的裙子早被热出来的汗给濡湿了。
因此,这样的场面看上去就十分滑稽。全场的高定礼裙,只有她一个人穿着羽绒服。
嗯......她绝非是为了让自己显得出众才这么做的。
因为刚登船的时候实在太冷了,她不得不在外面先加一件外套。可这会又过于热了。
要是她现在就将羽绒服脱掉,别人一定会认为她刚在海里游了一圈上来。
那样会比现在还要滑稽和出众一百倍。
虽然这里的“出众”并非褒义词。
她果然不适合这种场合。虽然之前也陪着费利克斯出入过不少类似的场合。
但那时她对他是寸步不离,不管他去哪她都会跟着。即使他谈生意,她也会宛如菟丝花一般缠着他。
费利克斯倒是不反感她的黏人,甚至还会在旁人问起时,亲昵地揽过她的肩:“我养的宠物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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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好几张赌桌,显然是为了供人消遣。
费利克斯只在那里坐了十分钟,就做慈善般地送出去几百万美刀。
他甚至连底牌都懒得翻。
要是让姜月迟知道,她大概会可惜。
当然不是可惜费利克斯输掉的那些钱,而是可惜为什么自己没有出现在这张赌桌上。
正前方的荷官一直用手将自己的衣领往下拉,露出自己柔软的身体曲线,向他抛了不下十几次媚眼。
费利克斯的目光却始终都在那个穿着羽绒服的蠢货身上。
他眉头皱了皱,能很清楚的看见她的头发都湿了。
他一直没动作,旁边的人也不敢擅自进行下一步,都无声等着他。
直到有人过去给姜月迟敬酒,她喝了几杯下肚,走路开始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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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迟其实不太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bill的几位干妈过来和她敬酒。她们也都是中国人,是这次为了参加bill的生日,搭乘飞机过来了。
老乡在异国见面总是倍感亲切,所以就多喝了两杯。
谁知道突然就没了意识。
她的酒量似乎也没这么差。
她扶着脑袋坐起身,视线模糊的环视四周。
空旷的房间,完全欧式的装扮,墙上的油画一看就是异常珍贵的孤品。
这种陌生令她感到害怕。
好在,及时响起的那道低沉男声让她无比熟悉。
——恶劣的熟悉。
“那是伏特加,不是你平时喝的低度数果酒。”
姜月迟看到了站在床边的男人。
他将装了水的玻璃杯以及那颗白色药丸一起递给她。
她没有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药丸:“这是什么?”
“性药,能让你立刻脱裤子的那种。”
她的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
“醒酒药!”他同样也皱眉。
为她的愚蠢感到不耐烦。
“那你刚才还这么说!”她不甘示弱地反击。
费利克斯彻底没了耐心,玻璃杯往她手里一塞,药丸则放在了一旁。
“我只是把你内心的想法重复了一遍。”
他显然正对某件事难以忍受,此时有些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