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喋喋不休:“我想唱歌,可以吗?”
“不行,闭嘴。”
“真的不行吗?”
费利克斯被她吵的心烦意乱,低声威胁道:“安静点,不听话的狗是要被主人用皮带抽屁股的!”
她熟练地往他腿上躺,撅着屁股,还不知死活地晃了晃:“这样吗?”
看她这副浪荡发情的样子,费利克斯当下的反应就是,以后只允许她在自己面前喝酒。
他强行忍住某处的生机勃勃。
又将她的屁股按下去,遏制了她继续这种勾引意味十足的动作:“我现在没心情打。”
“为什么?”
“我讨厌这种事情的主导权不在我手上,听明白了吗?”他觉得今天简直耗费了他这辈子以来所有的耐心。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再喂她一点威士忌,最好能让她彻底陷入沉睡,免得继续烦他。
中途服务员进来送过几次醒酒汤,甚至还贴心地准备了润滑油和催情熏香。
费利克斯只端了醒酒汤,喂到她嘴边。
她不配合,嫌难喝。
费利克斯见过几次她喝醉的样子,但那都是在可控的范围内。
现在显然已经突破了失控的边缘。如果是从前,他可以直接按着将她操一顿,操到她清醒为止。
可现在不同。他们已经不是那种可以随时做-爱的关系了。
与其等她清醒了厌恶自己一辈子。
算了。
费利克斯耐着性子继续哄她:“只是气味比较难闻,里面加了蜂蜜,试试看。”
她纠正:“蜂蜜应该加在曲奇饼里。”
“嗯,下次再加。”他敷衍的应付,然后把碗喂到她嘴边,“喝一口。”
她一脸抗拒:“难喝。”
......又回到起点了。
醉酒后的姜月迟和小孩无异。他想起她曾经失落的说没人在万圣节给她糖果。
他敢保证,她如果以这副模样出去敲门索要糖果的话,别人一定会给的。
——因为她看上去就是个智商只有三岁的低能儿。
他暴躁地警告她:“不喝下去待会难受的是你自己!”
以她这个瓷娃娃一般的身体素质,就算睡一觉酒醒了,也足够她的头再疼上好几天。
姜月迟歪头看他,那双桃花眼被酒气弄的雾蒙蒙的,看上去水光潋滟。
和这样的眼睛四目相对,费利克斯的喉结情不自禁地滑动了一下。
他移开目光。
......算了,不能指望去和一个三岁的低能儿讲道理。
他松开了按住她肩膀的手,用对待小孩的办法对待她。
温声诱哄道:“听话,喝完了给你口。”
这句话她倒是听懂了,甚至还知道提要求:“那跪着,可以吗?”
有关醉酒后断片的那段记忆暂时结束。
万幸姜月迟只模模糊糊记得一些大致经过,譬如她喝醉后被费利克斯抱回来,然后他喂她喝完了醒酒汤。
她其实应该感谢他,如果不是那碗醒酒汤,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清醒,并且毫无半点不适。
至于费利克斯,他之所以这么频繁的洗澡。是因为被姜月迟吐了一身。
对于有洁癖的他来说,这是一件非常难以容忍的事情。
当然,这笔帐他打算之后再和她算。
这是他的休息室,也是船上最大的套间,有四个卧室。姜月迟现在躺着地方是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