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红,像发烧了一样。

    费利克斯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角落里的一男一女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一个低头看脚边,神情扭捏。一个则伸手扯着裙摆,若有所思。

    他皱起眉头,心里那股火也不清楚从何而来。

    手里的烟燃了大半,也没见他抽上一口。

    真好啊,爱丽丝。

    他咬牙切齿地笑了,那支烟被他收回掌心,揉的稀巴烂。

    半个小时前被他舔到抽搐,转头就和其他男人聊上了。

    -

    船行驶到风浪地带,船身开始摇晃。姜月迟终于将目光从自己的裙边移开了。

    她认为自己不必太在乎别人的看法和眼光。

    在这点上,她应该多和费利克斯学学。

    张书清似乎没有去跳舞的打算,那杯红酒在他手中已经晃了十几分钟了。

    摇晃红酒是为了让其快速醒酒,按照他这个摇法,哪怕里面躺了个死人也该被摇醒了。

    或许是见姜月迟身边站着个年龄相仿的男人,即使有人想邀请她跳舞也不敢贸然过来。

    于是二人就这么尴尬而又安静地站着。

    最终还是姜月迟率先受不了这种气氛,偶尔开口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每次都会换来对方的回应,但也都是点到为止。

    张书清实在是过于淡了。

    他就好比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很难产生半分波澜。

    为了缓解尴尬,姜月迟找了个理由,暂时离开这个地方。

    她说:“我去趟洗手间。”

    张书清点头,看了眼她过大的裙摆:“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十分绅士且贴心的询问,但姜月迟笑着拒绝了。

    她拎着裙摆,以此证明自己还是有自理能力的。

    洗手间的位置相对来说偏僻,并且都是单独的套间。

    姜月迟对钞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

    同时也羡慕Bill,小小年纪就是这艘巨轮的主人。

    因为裙摆过大过重,所以她的步伐有些缓慢。

    外面就是甲板,往上走出台阶视野便会无比开阔。将晚上的海景尽收眼底。

    早就行驶到了深海区,夜晚的大海和白天截然不同。

    除了漂亮的夜空之外,海面暗沉而危险。

    有的只是惊涛骇浪。

    姜月迟推开了那扇画有女性标识的门,还来不及进去,一直强硬而有力的双臂优先将她拽进另一间房内。

    她刚要大叫,还以为碰到吸食违禁品的瘾君子,结果下一秒,她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是费利克斯。

    他也不知道来这儿多久了,身上一股浓郁的烟味。

    “你干嘛?”姜月迟伸手想要挣脱他,但很快又被他拉了回去。

    “真把我当按-摩棒了,用完就扔?”他笑着伸手去摸她的脸,觉得她胆子日渐变大了,偏偏他又拿她毫无办法。

    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现在的爱丽丝翅膀硬了,想飞就飞。

    不像从前,只能拼命缠在他的身上,靠从他身上吸取养分来存活。

    即使他毫无底线的逗她,她也只敢在心里生气,面上还是得乖乖捧着他顺着他。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说扇他耳光就扇他耳光,说和别人眉来眼去就和别人眉来眼去。

    费利克斯抬手将门关上,防止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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