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的样子很可爱,和她欲求不满摇着屁股喊他daddy时一样可爱。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燥意,他很想喝水。

    最好是爱丽丝身上流出来的。

    可现在比之前要棘手,她变得没那么温顺乖巧。

    以前的爱丽丝,他只要勾勾手指,她就会主动抱着双腿,朝他打开。

    -

    而姜月迟没有他这么下流的想法,她在思考该如何让费利克斯滚出去。

    她用冷冰冰的语气还击他:“你没有必要和我说这些的。”

    “有必要,爱丽丝,你的抗拒令我有些难过。”他揿灭了烟,摘了手套,起身走近她,并将她捂住耳朵的手轻轻拉开。

    眼睫低垂,不动声色地藏住眼底的情绪,流露出来的是不属于他的温和与儒雅。

    “刚才我的确感到慌乱,因为我察觉到你对我的抵触了。”

    这句是实话。

    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他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了,摆着以往那副高姿态等着爱丽丝继续爬向他,显然已经行不通。

    她如今翅膀硬了,可以自己飞去任何地方。

    可费利克斯不想放她飞走。

    至少在刚才,当她的眼里露出那种失望的神情时,他的确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是的,没错。

    是恐惧。他的手在颤抖,那是从未有过的。自他降生在这个世界上,他从未害怕成那样。

    既然她想放弃了,那就先给她一点甜头。

    他太清楚爱丽丝是个怎样的人了。她对待爱情并没有那么看重,她胆小软弱,一心只想攒够了钱回到她那个贫民窟一般的老家,和她的奶奶一起生活。

    他认为她完全可以搬去布鲁克林,那里是美国最大的贫民区。

    如果她对自己的感情只剩下恐惧,就连驯服的念头都没有了,只是一心想要逃离。那将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他不能让它发生。

    至少现在,她对他还有着不舍,爱慕,以及征服欲。

    “你在撒谎对吗,费利克斯。”她询问他。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他将西装外套也脱了,“方便进去再讨论这个问题吗,你房间的温度有点低。”

    低吗?

    姜月迟下意识抬头,没有在里面找到空调。这里似乎是用的中央空调。

    她很想说,你觉得冷为什么不把外套穿上呢。

    但在思索片刻后,她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他的爱丽丝,真是一个替人着想的乖女孩。

    她的房间自然和费利克斯的套房没得比,他那个几乎直接占据一整层了。

    而她这里虽然也有独立的浴室和客厅,但对比起来就显得格外拥挤。

    床铺非常平整,上面还撒了玫瑰花瓣,窗户是落地的,能看见外面的海景。

    姜月迟一直没懂浴缸为什么要放在靠窗的地方。

    是打算让人边洗澡边欣赏海景吗?

    应该是吧。

    她将灯打开,看了眼桌上已经烧了一半的香薰。

    应该是服务员过来打扫卫生的时候点上的。

    费利克斯在她的床上坐下,坐姿放松,一条手臂撑在身后:“现在我们来聊聊驯服这个话题。”

    她抬眸,眼神中带着质疑。

    费利克斯坐直身子,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让她坐过来。

    姜月迟眼底的质疑越发深邃,她认为他的这番话非常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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