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在一旁嘲笑她,他的声音和他兄长的截然不同,刺耳又尖利:“分手?你明明是被费利克斯遗弃了而已。她才不是什么女朋友,她是情人,是炮-友!”

    费利克斯抬眸看他:“如果你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用这把餐叉扎穿你的舌头。”

    丹尼尔立马害怕地低下头了。

    姜月迟为此还有些遗憾。

    为什么还有提前预告呢,就不能直接扎穿吗?

    那位美丽继母笑了笑:“丹尼尔与他兄长不同,的确有些孩子气。”

    她伸手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希望里昂也能变得像他的兄长一样,聪明有魄力。”

    “兄长?”费利克斯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他的举止行为优雅到几乎可以说是赏心悦目的程度了。

    虽然他没礼貌没三观没素质。但他的礼仪好到无可指摘。

    据说这些贵族们从小就有专门的礼仪老师负责教导。

    难道姜月迟总会产生他是个儒雅的绅士的错觉。

    因为他只要不暴露他恶劣的本性,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绅士。

    他将用过的餐巾随手扔进垃圾桶中,语气轻慢随和:“但愿这个孩子生下来没有一头发卷的短发,和黝黑的皮肤。不然一定会是一桩令所有人感兴趣的基因突变,我相信我那几个研究生物的学生会将下一篇论文标题取为:两个白人究竟是如何生出一个黑人的。”

    美丽继母脸上的笑僵住,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

    姜月迟想,她果然还是太年轻,加上很少和费利克斯接触,所以没能做到对他的刻薄发言免疫。

    “你是在说我怀的不是你父亲的孩子吗?上帝可以作证,我对Aaron先生只有真心,从我见到他的第一面我就被他的风趣幽默给吸引了。我从小缺失父爱,是他让我感受到了。”

    姜月迟在心里吐槽,他甚至都可以当你爷爷了。

    Aaron先生似乎也想说些什么。他对自己这个长子的脾气再了解不过,可不等他开口,对方已经拉开椅子起身。

    他的个子实在太过高大,比例又好,所以看上去格外吸睛。

    没办法不去注意他。

    他将落座前解开的西装前扣重新扣上:“我是在祝福你,最好生个白人小孩,不然他出生的第一天我就会让人将他送去阿拉巴马州。算下预产期,他会走路的时候刚好是棉花盛产的季节。”

    他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留下来了靠在老Aaron先生怀中委屈痛哭的美丽继母。

    丹尼尔一言不发。

    只有姜月迟这个外人,免费看了一出豪门的狗血戏码。

    她在思考,费利克斯的父亲真的这么有自信心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吗。

    他都七十了,她甚至怀疑他射出来的是□□还是尿。

    姜月迟吃完饭后去找费利克斯,让他开车送自己回家。

    他刚把衣服换好,衬衫熨烫的极为妥帖,一丝褶皱也看不见。下摆整齐地收束进了裤腰,被黑色皮带给遮住。

    而他此时,正给左手佩戴腕表。

    听见开门声,他回头看了一眼。

    姜月迟靠着门框盯着他看。

    她有些后悔自己没能早些进来,就算不见他的胸肌也能看看他的腿。

    腕表戴好了,他又取下外套穿上:“想偷看也早点进来,晚了。”

    他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一样,轻描淡写的嘲讽。

    姜月迟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消了,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来。

    她说:“你送我回去。”

    他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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