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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或许是,堵住那道口子的东西抽离了。

    -

    凌晨一点了,这边还是很吵。

    费利克斯腰上围着浴巾,上身是□□的。这条浴巾还是姜月迟的。

    平时是她用来洗澡用的,因为这里没有适合他的睡衣,所以只能拿这个给他将就一下了。

    就是随意地往腰上一围,然后尾端往腰里微微塞了塞。

    姜月迟总觉得它随时都会掉落的可能。

    不过好在这里除了她也没别人了,很显然,费利克斯也并不介意自己的浴巾会在姜月迟面前掉落。

    费利克斯从冰箱里拿了瓶酒出来,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从他的眼神里,姜月迟看出了很直白的嫌弃。

    费利克斯用手指将百叶窗往下勾了勾,看着窗外,吵闹的声源处就在隔壁楼,依稀能看见男男女女混在一起跳舞。劣质音响完全就是在制造分贝垃圾。

    “他们每天都会开淫趴?”他将水杯放下,“你能睡着吗,他们的叫-床声音可比你的大。”

    “......”想到刚才的场景,她不由得耳热,“只是偶尔,而且不是淫趴,就是普通的聚会,他们上次和我说过。”

    费利克斯抬眸:“和你说过?”

    “嗯。”经过刚才的巨大消耗之后,姜月迟饿得受不了,拆了盒曲奇饼,盘腿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她们邀请我去参加,说是生日派对,我拒绝了。”

    她不喜欢参加陌生人的派对,这样会让她觉得不自在。

    费利克斯眉头皱了皱:“有警惕性是好事,但你住在这种地方就没想过吗。”

    她一愣:“想过什么?”

    那一整块曲奇饼刚塞进嘴里,嘴边还沾了些饼干碎屑。费利克斯用手给她擦掉,“这种当地人的派对都会注射.....在你们中国违禁使用的东西。你要是去了,你的手臂上就会多出一个针眼,可能不止一个。”

    “啊?”

    她的脸色吓白了。

    “蠢货”两个字到了嘴边,想起她并不喜欢这个称呼。又被咽下去。

    “笨。”他给出简短评价。

    但不知是因为他此刻的语气,还是这个词本身就具有一种暧昧不清的语境。所以竟然听出了几分宠溺的意味。

    但爱丽丝当然不这么认为。她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她可是最了解费利克斯的人,这人身上就不会存在温情的时刻。

    她松了口气:“还好我没去。”

    -

    费利克斯那天没走,在她这里留宿了。姜月迟之所以没有拒绝,主要是因为.....

    她已经很久没有靠在他的胸肌上睡觉了。

    她认为冷落归冷落,但适当的享受还是非常有必要的。又没有因此而延迟进度。

    而且男人都是一个德性,不管身处怎样的高位,性情有多傲慢。

    总之,多说些甜言蜜语是不会有错的。

    姜月迟面对费利克斯一直都是一个嘴甜但心可能稍微没那么甜的人。

    当然,这里的没那么甜不是指她的心冷。只是她的嘴更甜而已。

    她靠在费利克斯的胸口趴下,将脸埋进去。

    他身上的有股很淡的草本植物清香,味道偏醇苦厚重,其中掺杂着一点圣洁的教堂熏香。

    一如既往的好闻,一如既往的费利克斯,一如既往的.....大。

    “费利克斯,你这里摸起来......软软的,里面会有.....奈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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