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有地上无的禁欲感。
而现在,画像中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微笑着蹲在她面前,手臂就这么随意地搭在膝盖上,袖口卷至手肘处,露出精悍结实的小臂。黑色袖箍绑在手臂上,衬衫被压出淡淡褶皱。
“我还以为家里进了老鼠,原来是一直不回消息的爱丽丝啊。趴在地上找什么呢,找你消失不见的手机吗?”
他阴阳怪气的话里没有丝毫怪罪她偷听偷看的事,反而字字句句都在指责她不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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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姜月迟没能回去,而是被迫留在了这里。
主要是她想走也没办法,这里位置太偏了,压根打不到车,并且除非有屋主的允许,外来车辆根本没有办法进入。
很显然,费利克斯是不会允许的。他甚至还让米歇尔去给她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
刚刚那套在地上爬过,他八成是嫌脏。
她不清楚客厅的后续,只知道她再回去的时候那股难闻的气味早就散了。地毯以及所有家具统统换了一套。没了失禁的大小便,也没有流了一地的鲜血。
即使亲眼所见,她仍旧怀疑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可当她看见由佣人从外面搀扶进来的Aaron夫人时,才意识到那不是错觉。
——那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女人双眼发直,明显是受到过度惊吓的后果。
她开始对费利克斯这个人有了一个很深层次的了解。
他似乎......很擅长做这种事情。
不然为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处理完一切。
除非熟能生巧。
想到这里,她的手开始不受控地颤抖起来。
费利克斯端了杯温水进来,和安眠药一起放在桌边。
“要是睡不着的话就吃一粒。”他也没有坐下,而是靠站在一旁,盯着她看。
姜月迟端着水杯,双手紧贴杯壁感受温暖。
她没有抬头,因为能够感受到,费利克斯的目光像一道炙热的火焰,正试图将她灼烧。
但后背的冷汗还在,这种感觉好比冰火两重天。
她在心里祈祷明天千万别感冒。
“今天是来找我的?”与他的声音一同响起,是金属打火机被推开的声音。
“嗯。”她喝了口水,缓慢地点头。
点烟的动作稍有停顿,费利克斯垂眸看她。
而后松开手,那根未点燃的烟还在他嘴里叼着。后背离开墙壁,来到她身旁坐下:“为什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这半个月给你发消息也不回?”
她用的又是同样的理由:“是你教我的。”
刚才的片刻柔情转瞬即逝,他冷笑一声,继续将那根烟点燃。
姜月迟的眼神飘到窗外,窗帘没有拉上,外面的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这附近的土地都是他家的,方圆很多里几乎没有其他人。
她想到刚才的场景,手仍旧止不住的颤抖,她问费利克斯:“那个人死了吗?”
他懒散地将视线移向一旁,漫不经心地抽着烟:“不知道,如果你这么关心,我倒是不介意让他现在就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解释。
他冷笑,终于肯正眼看她了:“那你是什么意思?忽冷忽热的阶段结束了,现在又开始对我热情了?”
他毫无素质地将烟灰掸落在地上,分明烟灰缸就在旁边:“这个阶段要持续多久呢?我亲爱的爱丽丝。”
姜月迟知道,他是在以这种方式发泄他的情绪。
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