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我会觉得很用心。但费利克斯不同,由他来做这些,我会认为他是在谋划一场‘阴谋’”

    而且但凡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对他来说都很简单。

    所以别说是诚意了,姜月迟甚至认为这是他的施舍。

    高傲的施舍。

    但现在的她已经没什么感触了,真的。

    费利克斯不是恋爱脑,她也不是。

    这么说可能不完全正常,但大概意思是对的——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和钱色挂钩。

    一个提供钱,一个提供色。

    虽然费利克斯提供钱的同时还提供了男色。

    姜月迟想,早该到此为止了。

    男人过了三十就会开始走下坡路,他已经快要到这个年纪了。

    即使他看上去在某些方面过于强悍和旺盛。

    -

    费利克斯那段时间给足了她“尊重”

    他尽可能的让她冷静。

    而他则忙着继续开拓他的事业版图。

    货物从墨西哥运到南美,他清理掉一些“背叛者”,找了信得过的人押运。

    同时扶持新的“走狗”上位。选举大会开始前,他和他们见了一面,吃了顿饭。

    虽然很忙,但他还得抽出时间去见见他的爱丽丝。

    也不知道小家伙最近气消了没有。

    上次那件事情之后,他就明白了一些事情。他已经离不开她了,这里的离不开指的是,他无论如何都要将她绑在自己身边。

    无论如何,不计后果。

    他知道她的脾气,看着软弱,其实很轴。

    很多事情不能等她自己想通,需要去引导她。

    同时也很蠢,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

    可意外总是发生的很快,姜月迟提前一个月结束了自己的交换生行程,急匆匆地买了机票飞回中国。

    在她购票的十分钟后费利克斯就得知了这一消息。

    她在国内的亲人生病了,似乎病的很重。

    垂危。

    她没有父母,唯一让她如此在意的也只有那位干瘪的老人了。

    -

    那几天姜月迟简直和疯了没区别。

    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呼吸不顺。盛夏天,外面三十多度的高温,她的手脚却好像是泡在冰水中一样。

    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家属需要做好心理准备。

    人总是被迫去成长,姜月迟其实算不上拥有多强大的内核。

    但她没人能够依靠,姑姑能做的也只有偶尔做一顿饭送来医院。

    不能慌,姜月迟,不能慌。如果连你都慌了,那奶奶该怎么办呢。

    于是她全程都很冷静地和医生交涉,找医院,找病房。到处上网查找资料。

    甚至为此还将在A城买的那套大平层给卖了。

    因为医生说了,手术费用和后续的治疗需要非常大的一笔钱。

    她万幸自己有远见买了那一套房。

    隔壁病房的病人家属正在给那个车祸住院的小男孩讲睡前故事。

    某天一个农户下地干活时捡到一盏造型奇特的灯。他用手擦了擦,想擦去上面的尘土。

    结果一缕青烟飘出来,是住在里面的灯神。

    祂告诉他,自己可以帮他实现三个愿望。

    小男孩问:“妈妈,世界上真的有灯神吗?”

    女人的声音温柔:“小宝想要见到灯神吗?”

    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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