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叫什么都不记得?

    费利克斯觉得自己这几天应该禁欲。因为他的确很累,累到有种呼吸随时都会暂停的感觉。

    但他忍受不了姜月迟这么引诱他。

    虽然她只是坐在那里,什么也没做。

    可在费利克斯看来,她的存在就已经是一种引诱了。

    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几声,姜月迟扭头看了一眼。

    是家里的管家发来的。

    ——约翰逊先生已经到了,不知您现在可有时间接见?

    他没回,俯身享用起了“佳肴”

    姜月迟避不开,只能转移话题:“你的贵客好像到了。”

    “贵客?”他抬起头,嗤笑一声,“我花钱养的一条狗而已,让他等着吧。”

    狗?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将头重新低下。

    -

    穿着燕尾服的管家端着咖啡过来,他很优雅,哪怕上了年纪也给人一种风度翩翩的感觉。

    “抱歉,约翰逊先生,你可能要稍微等一等了。”

    已过中年的男人身上有种不凡的威严感,这些与他长期身居高位有关。

    任谁看了都能知道,他必定是呼风唤雨,让人马首是瞻的存在。

    可此刻,他却显得有些局促,点了点头,接过咖啡杯。

    “打扰了。”

    年迈的管家笑着摇头。

    姜月迟几乎晕厥过去,费利克斯终于放过了她。

    她的身体素质实在太差了,这让费利克斯难免为她的未来感到担忧。他认为她可能都活不过四十岁。

    姜月迟却觉得他一定能活很长时间,正所谓祸害遗千年。他三天不睡觉都还这么有精力。不像自己。

    她想起自己离开他的时间。

    还剩最后一年。

    唉。

    居然还剩最后一年。怎么就剩最后一年了。

    她其实搞不懂自己的真实想法,她到底是想离开他还是不想离开他。

    毫无疑惑,她回国后肯定会没日没夜的想他的。

    想念远在它国的费利克斯。她兴许也会难过,他一定会在她离开后很快就找到顶替她位置的人。

    那个女人一定比她高挑比她漂亮。这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她再次叹了口气,手臂圈住他的脖子:“盛傲,你能对我好一点吗。”

    她的声音很软,大约是中国人的发音特色,也可能是她个人的一些习惯。

    末尾的发音总会有些松散,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

    费利克斯的心脏莫名其妙抽动了一下。

    他受不了姜月迟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他早就发觉了她的异常,她最近总是时而高兴时而难过。

    他伸手抱着她,手放在她的脑后,温柔地抚摸。这种姿势像在抚摸爱宠,又像是在抱刚足月的婴儿。

    “谁欺负你了?”他这么问她,“告诉我,我找人做了他。”

    姜月迟身子一抖:“你不要这样。”

    现在轮到他叹气了。

    “你知道吗,我拿你最没办法。打不得骂不得,难过了还得哄。你知道的,我没有耐心。”

    “我知道。”她吸了吸鼻子,“那如果我离开了,你会高兴吗?”

    抚摸她的动作瞬间停下。

    她清楚的感觉到身边男人气压变得很低。

    萦绕在他周围的冷气不比冰箱冷冻层内的高多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