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这会儿说不定也会被李松说的话给吓到。
李松整个人变得神经兮兮的,跪在地上对着遗像磕了三个响头。
嘴里念叨着,“老爷子,无意冒犯,有怪莫怪。”
看着李松差点被吓得尿裤子的模样,苏青十分满意。
不过这些还不够,她过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吓唬江淮风。
这人应该做了不少亏心事,借着这次机会,必须要给他一个教训。
李松给遗像磕完头,便要匆匆离开。
在他临走之前,苏青使用了一次控制梦境的机会,给他编造了个噩梦。
李松离开后,家里只剩下江淮风一人,他独自喝着酒,没一会儿就醉的不成样子。
苏青故意踩着地上的木质地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一路走到门口,将屋门用力关上。
紧接着,是屋里的窗户。
本来酩酊大醉的江淮风,见到眼前这幅场景,瞬间吓得酒醒了一半。
他跪在地上,大声喊着,“爸,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您不要吓唬儿子。”
苏青冷笑,伸出巴掌,直接往江淮风后脑勺上扇去。
这次,江淮风清楚得感知到,自己的脑袋被人打了。
也不知是喝醉了,还是被吓住了,一股骚臭的液体,顺着他的裤子流到了地上。
苏青见此,再接再厉吓唬江淮风。
她将桌上的饭菜尽数扫落,又将放在桌上的纸元宝和蜡烛一个个扔到江淮风身上。
江淮风吓得低头,不停地给江哲勋的遗像磕头。
等感觉到周围没动静了,才敢抬起头。
苏青还没解气,朝着江淮风的脑门就是一脚。
对方“嗷”的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江淮风晕了过去,苏青便拖着他的身体,让他跪伏在江哲勋的遗像面前。
又给他编织了个噩梦。
噩梦的内容,是江淮风最害怕的东西。
做好这一切,苏青又搜了搜院子,结果在江淮风的卧室床底下,发现了一整箱小黄鱼。
她听江行舟说,江淮风只是革会的一个主任。
在这个年代,就算是革会的干部,每个月的工资也只有几十块钱。
箱子里这么多的小黄鱼,恐怕让江淮风挣两辈子也挣不到。
刚刚苏青在吓唬江淮风和李松的时候,得到了两次抽奖机会。
这次她只用了一次机会,就抽到了空间。
只是她这个空间的时效只有一天,里面的空间也只有个五六平方,不过用来装金条最合适了。
苏青将床底下的一箱子金条,全部收到了临时的空间里面。
又在江淮风家里搜了一圈,发现了盆栽里面也藏着不少钱。
她一点都没客气,直接将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收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