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蒋清洋又换上那副爽朗的笑容，“对了阮阮，你寒假有什么安排吗？”
沈阮阮顺势引入话题，“想去见习但还没找到地方。”
“你书店那个兼职不做了？”蒋清洋记得有关她的一切事。
沈阮阮有些忧愁道，“书店晚上守一会儿就可以，现在都没什么人。所以白天想去见习。”
蒋清洋见她为一个见习苦恼，二话不说就应道，“阮阮不用担心，我们家这么多公司，你随便来一家，保管没人为难你。”
“可以呀，不过——”沈阮阮佯装犹豫，好几秒后才开口，“不过其他公司我怕又害你被蒋叔叔骂，要不然你把我放飞扬吧，那里我熟悉些，你爸爸肯定也不知道。”
她现在进不去猎冰集团，飞扬地产是最好的切入口了。蒋明琅接手飞扬后就扔一边了，一个见习生肯定引起不了他的注意。
而蒋清洋则以为她怀旧，一口答应，“阮阮还是这么贴心。”
沈阮阮对上少年的笑颜，思绪复杂，却终是什么也说不了。
那天兜完风，少年又带她去逛了集市、小吃摊、百货大楼，给她抓了很多的娃娃，两人像小时候一样玩乐。
他的笑容一如从前，真挚热烈，但沈阮阮知道，从她决心复仇的那刻，两人就回不去了。
……
沈阮阮隔天就去了飞扬报道。再次来到这栋熟悉的、爸爸一手创建、经营起来的办公楼，她险些泪目。
“阮阮，你学中文的，怎么要去财务部见习啊？”蒋清洋开车送少女来的，到飞扬门口也下了车，跟在少女身后，“我都跟编辑部打好招呼了，你就随便写写稿就可以了。”
“我们老师说了，财务部是最锻炼人的，不管什么专业。”沈阮阮随口应了句，见少年抱着她的收纳盒，似乎也是要陪她待在飞扬，她有些头疼。
清洋要是一直跟着她，她还怎么行动？
得想个办法给他支走才行。
“也行。只要你喜欢都可以。”蒋清洋说着就要往公司走。
沈阮阮叫住他，“那个、清洋——”
她脑子正飞速想着说辞，包里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沈阮阮直呼救星。
“静怡，你在酒吧？现在吗？”
蒋清洋见状，主动关心，“阮阮，怎么了？”
沈阮阮挂了电话，忧虑道：“清洋，静怡…就是我朋友，你也见过的，她现在喝醉了，需要有人去接，但我现在——”
“我去吧。地址发我。”蒋清洋知道她现在要去报道。
“那谢谢你了，接到人发个消息。”沈阮阮把地址发给他，接过他手里的收纳盒，“你快去吧。”
“好。”
蒋清洋看着她进入公司，直到少女的身影再看不见，他才驱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