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带着稿子匆匆告辞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高天养这才蹦蹦跳跳的进屋:“姐,胥知青他看着挺好看的吧,你跟他聊的咋样啊?”

    “?”

    高芸怎么听都觉得她弟不对劲:

    “是看着还行,不过我哪会指导别人写作啊,好不容易把他忽悠走,你怎么把他给带回来了?是他找你的吗?”

    “没,是我找他的。

    他一直纠结到底是过年前除夕找你请教,还是大年初一初二找你请教,我跟他说我们年初一年初二没空,所以就把他给带回来了,反正他要来请教嘛。

    还不如早点解决了呢。”

    稍微解释两句,高天养又笑呵呵问道:“姐,你觉得亥哥他怎么样吗?”

    “你不对劲,你到底啥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高芸总觉得她弟弟的语气和神态,有点像他们村的俏姨。

    也就是保媒拉纤的媒婆。

    “姐,我想过了,你要真等到我成家立业再结婚的话,那最起码还得等个八九年吧,再过八九年你都快三十了。

    我觉得这对你也太不公平了。

    我不想你为了我耽搁一辈子,不然我感觉有愧,爹娘肯定也不愿意见到。

    亥哥人挺好的,长得也好看。

    听说家里条件很不错。

    还有共同爱好,都喜欢文学……”

    正掰指头逐一列举胥亥优点,热心想帮他姐牵红绳的高天养,并未注意到高芸正在边上翻白眼,不知该说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