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大家都在,生意上的纷争罢了。

    可惹到三爷,那可不单单是生意这么简单,甚至自己家人都要受到威胁啊!

    秦渊没想到黑三来的这么快,现在想想,当初刚进庆安镇时被人关注到,其中应该就有黑三的人。

    没再回想这些过去的事儿,秦渊开口道:“跟他们处理点事儿,昨天他们把我的人给打了。”

    黑三闻言顿时震怒,眼神恶狠狠的扫过场上的其他人,怒声道:“谁干的!”

    他心里急的不行!

    秦渊是什么人,他都不敢惹的人,结果他的手下在自己的地盘被人给揍了!

    这不是故意给他找麻烦么?

    以后让秦渊怎么看他,万一秦渊旧事重提,他就别想好过!

    张金祥急的额头冒汗,好死不死,其他人都沉默着伸手指向他。

    黑三的目光顺着看过去,看到身后瑟瑟发抖的张金祥。

    “就是你干的!好大的胆子,知道秦秀才是什么人吗?”

    张金祥吓的直哆嗦,头摇成拨浪鼓。

    黑三也没再废话,用力一抓,攥住他的衣领,拖到秦渊面前。

    “秦秀才你说怎么处理他。”

    秦渊还没说话,张金祥跪在地上哐哐磕头道:“秦秀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秦渊随意的摆摆手,伸手把他扶起来,掸了掸他的肩膀,微笑道:“我不怪你,现在能好好聊了么?”

    张金祥拼命的点头:“能,能!您说,您说!”

    说罢,秦渊扫了眼场上的商贾们。

    他们大多低着头,没垂脑袋的人即便看着秦渊,也心有不甘,眼里有懊悔或不服。

    所有神态秦渊尽收眼底。

    “那我可要说了。”

    张金祥咬着嘴唇,他已经知道要面对什么,无非是秦渊独占市场,他们以后的生意都做不下去。

    “您说……”

    一句话,张金祥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再无先前风采。

    秦渊直接道:“我希望咱们清州城的布匹能有一个公价,同时我这边不会只在清州城和掌柜们合作,还会去别的省份,清州城布匹的价格需要大家一起来商议,但我可以保证大家生产的布匹都能卖得出去。”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

    所有人都彻底惊住了,心情急转直上。

    只感叹柳暗花明又一村!

    眼下秦渊和三爷已经控制全场,这个时候但凡想说点什么,他们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不然将会面对三爷的死亡威胁,这个苦头只能自己亲自咽下去。

    可秦渊不光没有让他们滚蛋,还说要制定一个公家,这让原本接受注定结局的他们,顿时大喜过望。

    “好,好,我们接受,我们全都接受!”

    秦渊不着急,继续道:“你们打了我的人这件事,可以不追究,但按照之前说的二百两银子,待会儿我走的时候一定要见到。”

    “没问题,没问题!”

    张金祥一口应下,同时内心如为自己的行为懊悔,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们这些商贾们欢呼雀跃的时候,秦渊身后的村民,乃至三爷都满脸惊愕,不可思议的望着秦渊。

    这,明明必胜的局,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不应该趁此机会,狠狠的大捞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