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它是哑口无言。
落户是没问题的,可是,“姑娘,您之前的户籍文书带了吗?”
时清念扬眉,“这还要以前的户籍文书?”
村子闻言便知时清念没带。
“姑娘,按道理而言您要更替户籍是要到带上旧时的户籍文书并到县衙登记的。”
时清念确实有听过相关的事,“那便作罢,你给我开一张担保信,这一千两就都是你的。“
村长闻言一颗心吊起,下意识看到军人的方向。
那群将士虽然在喝时清念的茶,可是该有的警惕却一点没落。
村长的目光一落到他们身上时,他们很快敏锐地察觉出来了,并且将目光回视过来。
那么多双眼睛,盯得他心里毛毛的。
村长连忙恶寒地摇摇头。
“姑娘,这是杀头的大罪,万一您真干了坏事,为了这一千两,我们一大家子的命都要搭进去。”
村长哪里敢给时清念来这样一个担保?
他摇摇头,“老夫在这边疆活了几十载,什么事没见过?姑娘你既被扣在这里不能进村,那便一定是曾经做过什么,让兵爷们起了戒心。”
村长不愧是村长,思维就是清晰。
时清念正想着怎么说服村长,便听一有些熟悉的声音。
一个身高体壮,顶着半个平头的男人指着时清念道:“好啊!是你这个死丫头!”
昨日牛大山被压制的那么狠,都已经认命了,回去后却越想越不对。
他想起来了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村子出现的那陌生姑娘。
若是那死丫头没有在那里将他拦下问东问西,他到黑市掏来的那些土豆也就不会上交。今年的食物还愁吗?
这样一想,他都是被那丫头害了!
牛大山越想越不甘心。
要是哪日再让他撞见那丫头,他定然要将她抓回去让她尝到什么是后悔!
原以为再见到那丫头要好久了,牛大山也没想到,他那么快就见到了昨日害他的那死丫头。
时清念寻声望去,很快瞧见气势冲冲朝她而来的牛大山,先是短暂迷茫了一瞬,很快将他和昨日那背着大包袱鬼鬼祟祟的人影重合。
说实话,时清念当时不懂村里规则,贸然让这位男人暴露了,时清念觉得挺歉意。这次来清栏村她也想找机会对牛大山道个歉。
然而看到杀气腾腾向自己的牛大山时,她的眼睛微微一眯,一根细碎的木针从姑娘的衣袖射出,猛然戳中了男人一个穴位。
然而木质的细针功效实在一般。
时清念翻了翻牛大山的眼皮,眉头蹙起,眼里略过几分迷茫。
好一会,她才起身,先是福了福膝,这才带着几分慎重和疑惑问道:“这位大哥来时可有遇到什么人?”
昨天她见这个牛大山只觉得他是个有点小聪明但软弱可欺的主。
今日再见,这男人浑身戾气,前后实在不像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