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微笑。

    都说言语压君子,衣冠镇小人。

    只一件长衫,顶多让他们对自己的身份生出敬畏,但小小暴露一点实力,则可以让他们一辈子都不敢再生出别的心思。

    回头再一看。

    李季阳的嘴巴张大的能塞进一颗鸡蛋,傻傻道:

    “那可是一头牛啊!你这才进药王堂,就有这么大本事了,吃了啥仙丹妙药?”

    在场,只有赵伯才看出来了,陈苦身上练出了武功,而且不弱。

    大半年前,他兄弟赵孟才一掌拍倒土墙的时候,跟他说过,他是用了半年时间,练了武功后,有了五百斤力气,才能做到这点。

    再对比陈苦。

    一头牛要是蛮起来,浑身少说六七百斤力气,就这么被弄倒了。

    赵伯才上前感叹道:“陈兄弟,你这手,这比我家孟才当年都厉害啊。”

    陈苦对赵伯才笑道:“比不上孟才,大半年前他就能打倒一堵墙,现在应该更优秀了。”

    赵伯才苦笑着没接话。

    陈苦看着受伤的李爷和李季阳,道:“好了,还是先回家包扎伤口再说吧。”

    “嗯嗯,爷爷,我扶您回去。”李季阳倒不担心自己,但自己爷爷这把年纪了,还受这么一遭罪,他这时心疼得不得了。

    就这样,一行人先一步离开了田里,只剩下田里互相对视,然后低头沉默的郭家一帮人,去检查那头老黄牛。

    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老太太们,则是在最快时间里,把这件事传遍了村。

    小村子,本就藏不住事。

    不半晌,所有人就都知道了,陈家彻底翻身了。

    在搀扶老李爷回家路上。

    李季阳极为好奇,陈苦到底是怎么挖到宝草的。

    陈苦说道:“就,运气好,纯纯运气好。”

    李季阳还想再问。

    李爷拉住了他,不管陈苦是怎么挖到宝草的,这事儿又没有什么技巧,都不是这么轻易该问的。

    而就在一群人马上要经过陈苦家的时候。

    陈苦却发现,在自己家门口,居然站着不少人,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老者,赫然是大陈村的村长。

    但他背后,却还站着另一个身穿长衫,身边跟着十几个人的中年人,唇边蓄须,面容白皙,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人。

    “是郭乡绅!”李季阳大急:“他要给自己同族出头!!”

    陈苦眸光微动。

    却没有从变化图上感知到不利于他的恶意。

    便示意李季阳稍安勿躁,继而,几个人慢慢到了家门口。

    还未走近。

    就见到那头戴员外帽,身穿长袍的郭乡绅,一脸如沐春风的笑容,上前迎了过来:

    “好好好,我就说今天早上为什么外面有喜鹊叫,原来是我们村有大好事啊,陈苦,郭某这是特地给你来道喜的呀。”

    说着,便让后面的人拿了一个托盘上来。

    陈苦一时好奇。

    郭乡绅微笑不语。

    陈苦轻轻打开了上面的盖头,只见,盘子里赫然是一张田契和三贯铜钱。

    “这是?”

    身穿长衫,手持烟锅的村长笑呵呵的上前道:“这是你们家原来的地,后来不是落到郭乡绅手上了吗,听说你不是进药王堂了,这么一桩大好事,当然要给你贺一贺了,所以,田,经我见证,重新画押,就这么还给你们家,以后你们家就再不是散户了。”

    陈苦指着那几贯钱说道:“那这钱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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