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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两个男人在这喝酒,手里各自都拿着一大块酱牛肉,边喝边啃,同时说着话。

    十几丈外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昨天才把小王村那几个员外家的财货变卖成了银票,今天上面就有人来问了,这么着急……”

    “你说这一百多两的银票,咱们这次交多少上去合适?”

    “怎么都得给自己留一半吧?”

    听着两人絮叨着,在等机会,果然,不一会儿,喝酒的人,就憋不住尿了。

    陈苦眼睛盯着走入小树林的那人,低头看了下手里的镐头。

    不发一句话的悄声跟了上去。

    簌簌~~

    那人还在眯眼舒坦的撒尿,吹着口哨。

    砰!

    陈苦从背后一镐头就对着脑袋砸了下去,一千多斤的力道,又是偷袭,根本没给对方任何反应时间。

    一镐头就砸开了脑子,人扑通倒在自己的尿液里。

    陈苦对着尸体的头连续又砸了几下。

    砰!砰!砰!砰!

    确保死了个干净。

    然后从小树林里摸了出来,盯着那喝酒的另一个人,隐藏在了树后,准备继续等待,再次偷袭……

    他发现不讲武德的偷袭简直太好用了。

    既省事又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