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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杨老真的来抢人,我就把尚老祭出去,让他去招架!”

    柯炎生带着陈苦回了屠解院暗道:

    “好在今天,陈苦没施展棍法,这也算是尚老的先见之明了,不然,真要提前一个月把千钧棍给他,教他入门了,那得是个什么场面。”

    总之,以后这种没意义的月考,还是让陈苦少参加一些。

    自家学生优秀,就像是一颗大白菜,自己都舍不得收,最怕的就是被别的院子上来拱走了。

    …………

    金石院内。

    一位身材高大,躯体伟岸的老人,双手自然垂下,站在一口通体鎏金,长约九尺的鎏金长棍面前,笑骂道:

    “尚云芳啊尚云芳,老滑头,老不要脸,不就是一招半式嘛?跟我藏着掖着,是怕我去抢那小子?老夫我有这么下作!?”

    尚云芳站在这位杨老的不远处,抽着烟袋锅子,眼睛斜着,不去看他:

    “难说。”

    这位老伙计,在整个宝蛟县有‘北杨’的称号,与之对应的是鱼龙会的‘南李’,都属于坐镇一门的人。

    在修为上,老早就达到了“易筋”的门槛,比自己结结实实的高了一個半的境界,年龄上也比自己更大,更是将《暴猿千钧棍》一共十式,前九式都修成到了炉火纯青之境。

    这些因素加在一块,可以说是药王堂毫无争议的门面。

    前提是……

    如果平素里行事,能多一点诚信,别那么不要脸,就更好了。

    “小个子……你也太瞧不起我杨箓禅了,老夫自从收了那名唯一的弟子之后,如今师徒情深,传衣钵者一人足以,不会再瞧上任何别人了。”

    杨林,字箓禅,是宝蛟县闫门寨村人,早年“卖过煤土”、“作过膳夫”、“摆过粮摊”,最后因缘巧合之下,进了陈家镇的药王堂分店,恰巧那时候,有上一代的金石院大师傅在陈家镇教学,便收了这位老人为学徒,后来,几经锻炼,却是连上一代金石院大师傅都没想到,竟是给药王堂锤炼出了一个“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出来。

    其除了名声不太好之外,可以说,在武功方面,于宝蛟县,只在一人之下。

    然,对于杨林的拍着胸脯担保。

    尚云芳还是两个字:“难说。”

    “爱信不信,老夫说了不再传人,就定不再传,把你心放肚子里!”

    “那就说说其他事吧……最近有一帮抢生意的,虽然还在乡下活动,但已经触及我药王堂根底了。”

    “具体说说?”

    “那波人免费治病。”

    “嗯?免费?”

    …………

    陈苦回到屠解院内,就开始琢磨起来了那根本图。

    “今天和江少游交手,给我不少感触……”

    他心中复盘着那场比武。

    首先是江少游的‘招与劲合’,招式之中蕴含着特殊的劲力,又抖又扯,就像是个钻头一样。

    陈苦拿着斩骨尖刀在面前比划。

    “柯师傅说过,斩骨解牛刀里的滚刀劲,也是这样子,关隘在于,如何把这股劲力融合在招式里,或者长在身上,出招就能随时随地打出来。”

    作为早就被柯炎生喂过劲力的人,在掌握滚刀劲的过程中,本就比旁人多了几分优势。

    “朝天一棍里,也有秘传劲力,是一种‘吸劲’,能够把周围环境里的气流吸附过来,发劲的方法也有,都是要水磨工夫掌握的。”

    陈苦闭上眼睛,慢慢揣摩着:

    “但前提是,弄到一把趁手的棍子,才能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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