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乡亲常来捧场。”

    朱寿拱手说着,仿佛这只是件稀松平常的事。

    “雅俗共享,这是什么意思?”又有人提问。

    朱寿分辨不出是谁在问,只好大声回答:

    “字面意思,进店的每位客人都能找到合口味的菜,今天开张打折,最低八折,前一百位客人还能免费品尝本店特色美酒,保准让您喝得高兴,满意而归。”

    话音刚落,人群中便一阵骚动。

    “我来尝尝!”

    “带上我……”

    门口的朱标,望着忙活生意的朱寿,脸色复杂:“雄英这些年,就是这样过来的吗?”

    “标儿,一会儿有啥想问的,直接问就行。”朱元璋拍了拍他的肩,先进了店内。

    店内已焕然一新,与邻近几家店铺打通后,一楼宽敞许多,桌椅排放有序,既整洁又不显拥挤。

    正中央有个戏台似的地方,站着个寻常模样的说书人,等人到齐便开讲乡村趣事。

    “先生,请这边走。”李善长静静地等候在楼梯旁,对着来的父子三人,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

    “李......”朱标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这人,仿佛年轻了许多岁。

    “父皇。”朱标转头望向朱元璋,眼神里带着询问,好像在问李善长怎么会出现这儿。

    “你不是替他求过情吗?怎么,不想见他?那朕再下令抓回来就是。”朱元璋笑着问道。

    “不不不,儿臣是想问,为什么传出他已经处决的消息呢?”

    朱标一个劲地摇头,感觉自己好像被蒙在鼓里,面对老爹时,自己单纯得像张白纸。

    “因为这样能震慑某些人嘛。”

    李善长接过了话头,领着三人往楼上走去。

    朱元璋也微微点头,他需要淮西的老朋友们逐渐放手手中的权力,但这事急不得。

    楼上的布置更为讲究,一间间别具特色的雅间,给予了充分的私密空间。

    “到了。”李善长领他们进了一间雅座。

    虽非极尽奢华,但每个包间都有专门的小二伺候,若是不想谈话被人听见,可以让小二在外等候。

    别的不提,服务周到这一点做得很到位。

    要不是明朝时候人们大多比较内敛,朱寿都想直接引进海底捞那种服务了。

    让大明朝的老百姓也感受一下什么叫社交牛逼症的厉害,当然,这只能想想,不过稍微改良版的还是能实施,至少让客人觉得像回家一样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