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会咬来吃了。”

    朱厚照一听,面色苍白,嘴唇微颤,强行镇定:

    “好一个无君无父悖逆之徒,说吧,你究竟想干什么?”

    “聪明,那我便不废话了,还请陛下将皇宫内所有的武功秘籍焚烧殆尽。”

    “我会再给你一种秘药,就请陛下将其放在酒水里,开一场宫宴,让太监宫女,文臣武将尽喝此药酒即可。”席正先看出朱厚照脸上的忧虑,继续道:

    “放心,此药只会消人内力,并不会伤及性命,做了这些后,我自会给你解药。”

    “朕若是按你的交代去做这些事,只怕也会引的京城大乱。”朱厚照皱紧眉头。

    “你做的这些事,都可以推到我的身上,就说有狂徒夜入皇宫,焚烧文渊阁,并在宫宴上胆大包天的下毒。”

    “今夜我直接找你,只是不想多费手脚,作为回报,我不仅会给你解药,并帮你除去海边倭寇之患。”

    “顺便还能附赠你一个可挖几百年银矿的消息。”

    朱厚照浮出恍然之色,道:

    “你竟要朕焚书坑武,你是日月神教的东方不败!”

    “接下来一个月我都会待在京城,还请陛下尽快。”席正先答非所问,丢下一个包袱,便消失在原地。

    朱厚照当即起身,迈步走出,就发现寝殿内外的宫女太监和侍卫全部晕厥,他不由地默然愣在原地。

    转眼过去二十多天。

    朝堂震怒,不想竟有胆大包天的贼子欺君罔上,祸乱皇宫,东厂和锦衣卫全部出动,就为了查出这悖逆之辈.

    这一天,深夜。

    正当朱厚照在床榻上转辗反侧之时,突然听到席正先的声音:

    “陛下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他立马坐起身子,正准备开口,就猛地剧烈咳嗽起来,原来又猝不及防吃进一颗药丸。

    几个呼吸间,腹中难受,吐出一口浊物。

    “毒已经解了,陛下是少有的聪明人,今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吧,毕竟,皇宫内外驻守的人马,对我来说如同虚设,我亦不愿做流血五步,天下缟素的事。”

    “朕有分寸。”

    朱厚照听后,只觉得心头发紧,干咳一声。

    席正先背负双手,道:

    “你应是知晓倭寇的成分,过段时间,靠海贸起家的大户,我会挑几家风评不好的,尽戮之,之后我将东渡扶桑。”

    “在此期间,你再好生的整顿一下朝堂,届时,我会传信与你,将银矿的所在之地告之。”

    朱厚照眼睛睁大:

    “银矿在扶桑?”

    “我相信你有办法突破所谓的祖制,不过呢......”席正先眉梢微扬:“希望今后我不会听到你落水驾崩的消息。”

    话落,他好似幽魂一般,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