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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刚进行一半,凌不疑这才姗姗来迟,然后熟路的向文地请罪。

    对此,文帝不过是说了几句,就让其入席用膳。

    由于凌不疑向来是一个寡言寡语的冷厉性子,就导致后半场都是文帝与席正先在交谈。

    期间,文帝时不时就看向凌不疑,让人给他添酒加菜,可谓是关心备至,只怕膝下的太子与皇子们都没这待遇。

    席正先熟知原剧情线,眼前这个看起来风光无限,年纪轻轻便成为权臣,手握黑甲卫,出征不败,还是皇帝无比疼爱的义子的人,算是当今这个时代的气运之子。

    自是也有一段喜闻乐见的悲惨经历,身负血海深仇,这些年一直在暗地里准备报仇雪恨。

    他对这些当然无感,只是觉得做事太墨迹,报仇这事,要什么证据,凡是有嫌疑之人,一并了去,岂不快哉。

    反正就凭他与文帝关系,也不会落得身死的结局,只要不太明目张胆,用一些下毒之类的法子,大抵便能仇敌尽去,而己身无损。

    宴席结束,凌不疑顺理成章的留宿宫中,席正先则在一个小黄门的带领下,去往自己在都城的府邸。

    府邸前厅,一个中年管妇领着女婢和家仆跪迎新的主家。

    “我向来不喜他人朝我下跪,今后你等只需作揖即可。”席正先淡笑一声:

    “其他该有的规矩,想来你们自己也都清楚,我便不多说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情不自禁的抬头,脸上浮现惊愕,要知道鬼面罗刹之名,不仅让那些敌军胆寒,更让许多不明所以的人以为这是一个狰狞凶恶又不好相与的存在。

    如今猛地发现原是一个俊俏到极点的郎君,心中的忐忑不安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家主,老妇早已让人烧好了水,如今家主可去沐浴一番,解解乏。”

    向管妇见席正先颔首,立刻领着几位面容姣好的女婢引路。

    屋内。

    席正先只让女婢为自己卸去甲胄,便让其退出去,独自泡澡。

    沐浴完后,便依次穿上中衣、上衣、裤、衣带、外袍、长靴,再对着铜镜,用一支玉簪束发,走出房门。

    留守在外的几人一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当即闻声望去,一看到身穿天蓝色直裾袍,身长玉立、俊若修竹的席正先,不禁呆在了原地。

    席正先见状,默然无语,心道:

    “究竟是魔种威力大,从而让覆雨翻云中的韩柏妻妾成群,还是我身处的这方天地真的有问题,怎么人人情丝都这般泛滥。”

    向管妇第一时间回过神,马上道:

    “家主,穿衣穿鞋这种小事,自然有人会帮你做的,怎能劳烦你亲自动手。”

    “我有洁癖。”席正先见她不明所以,又道:“我向来不喜他人离我太近。”

    “原来如此。”向管妇眼神一凝,立刻道:

    “家主,你腰间还没佩戴玉器,在圣上将这座大宅赏给家主时,还赏赐了许多财货与玉器。”

    她一边说着,一边让身旁女婢去取玉器,席正先也没说什么,让向管妇带自己去书房之余,又让她介绍府邸情形。

    ......

    一个月后。

    上元节。

    如今乃是四邻无战事的太平岁月,文帝为庆佳节,特意将宵禁往后推迟两个时辰,又空出一条长阔的街道,用作办上元节灯会的场所,供臣民游玩。

    “沈安,你说你不陪自家夫人逛灯会,跟我作甚?”外披黑色羊皮裘的席正先随性漫步在热闹的街道上。

    “这不是正巧撞见将军,特意过来打声招呼,又见将军形孤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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