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只是不想让公主伤心,放心,你死了,我紧跟着就死,肯定不让你在下边没人陪。”秦骁言语诚恳的说完这句话,便又开始了油嘴滑舌,“我的心都给公主了,公主还想要我的脑袋?”

    安乐心头那点酸意被恶寒替代了,秦骁以为自己长了张白面小生的脸?说这种腻人的话?

    又在家歇了一日,七月初十,天刚刚亮,秦骁便起身,下床前顺手给安乐整理了下乱了的里衣,遮住雪肤上的红痕。

    在主屋洗漱可能会吵醒安乐,秦骁穿上衣服,去了东厢房洗漱,随意吃了几口早饭之后,便迈着四方步,脚底生风一般出了无忧院,在护国大将军府门前,翻身上马,前往京郊大营。

    尚在无忧院中酣睡的安乐,一觉睡到了晌午,起床洗漱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

    秦骁昨晚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折腾的太久了,导致自己一直睡到现在才缓过来。

    “驸马什么时候走的?”

    丹桂一边帮公主梳发髻,一边回道:“天刚亮没多久就走了。”

    安乐思索了一会,决定晚上要同秦骁商量商量,就睡不到两个时辰,对身体不好......更何况,就算秦骁真的扛得住,自己也扛不住这天天的。

    傍晚,秦骁跑马一个时辰回来,一进院门,先是收到了安乐嫌弃的目光,当然这很正常,天热易出汗,跑马身上难免会弄上灰尘,确实是自己不干净。

    但后来又收到了什么?

    安乐打着为他着想的名义,要限制他的美事?

    “没事,我之前每日也就睡两个时辰,习惯了,身体不会出问题。”秦骁拒绝安乐为自己着想。

    他精力旺盛,睡眠质量好,对睡眠时间需求不多。

    “你习惯,我不习惯。”安乐凉飕飕地开口。

    秦骁闻言,眼神凝重地思考了一会,“那这样,三日一次,至少。”

    安乐没说话,自顾自的起身去了桌边,准备吃饭,秦骁便也自顾自的当安乐默认了。

    七月十二傍晚,秦骁回来,身上带着煞气。

    安乐扫了眼秦骁便继续拿着花往瓶子里面插,“今个怎么了?有人惹你生气了?”

    秦骁重重地坐到桌旁的大椅上,手掌握拳,声音有些阴沉,“匈奴人进京了,大哥在城门迎的。”

    护国大将军府几乎就是为抵御匈奴而设的,是父亲靠打匈奴挣下来的官职,因着这层原因,护国大将军府也就成了匈奴人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