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沾了血。

    这俩人霉运缠身,神仙难救。

    司机和保镖俩人,惶恐的看向自己的手掌,随后噗通向我跪下。

    “李先生,救我啊!”

    “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违背您的话,我……我磕头了!”

    沈语嫣也跟着求情,“李先生,他们在我家干很久了,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救救他们吧。”

    我瞥了沈语嫣一眼,“你很有面子?”

    “我……”

    沈语嫣有些窘迫,央求道:“我加钱行吗?”

    “不是加钱的事。”

    我叹息一声,“不知者不罪,你们都起来吧。”

    “咱们已经掉进陷阱里,我也不见得能保你们平安。”

    “总之,我尽力而为就是。”

    俩人连连道谢,惶恐的爬起身。

    我们四个人,就站在车子外头,静静的等着。

    这会儿刚过六点半,东边太阳温吞吞的,还没有升起来。

    左右高山夹着公路,两侧投影的巨大阴翳,打在我们的头顶,阴森森的让人皮骨发寒。

    不远处的低洼地带,有一片无主坟地,墓碑东倒西歪,坟头被雨水冲刷,只剩大大小小的土包。

    站了有一会儿,司机紧张的问:“李先生,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

    我指着东天的太阳,“等日上三竿,太阳驱散阴气,我们的车子就成重新打着火。”

    忽然间,浓雾霭霭的墓园里头,走出一个头带喇嘛帽,身穿五彩袈裟的矮个子老妪。

    老妪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手鼓,咚咚咚敲得声音脆响。

    老妪一出现,沈语嫣吓得立即躲在我身后。

    司机和保镖俩人,虽说吓得厉害,但还算有点子骨气,和我并肩站在一起。

    墓园和我的距离,大概两百米左右。

    老妪不往前走,只是咚咚的敲鼓。

    我扯着嗓子喊:“老婆子,敢我的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老妪发出嘻嘻的笑声,尖锐且沙哑,像是被扼住喉咙的老鼠。

    “小家伙,我认得你。”

    “你是香喷喷的肉、甜滋滋的血,还是能做法器的年轻皮肉,让我家尸儿吃饱的脑花内脏。”

    他妈的,老东西还真会精打细算,把我全身都利用上了。

    老妪的一番话,把我身旁的司机和保镖,都快要吓碎了。

    他们哆哆嗦嗦,脸色惨白,眨巴眨巴眼似乎想哭。

    我叹了口气,“你们俩到我后头躲着吧。”

    “不行!”

    保镖咬着后槽牙,攥着拳头说:“我们也是大老爷们,怎么能让你一个小伙子顶在前面。”

    “没错,我们就算没太大用,也好过你一个人。”

    两人能有这份骨气,我才下定决心,要保住他们的小命。

    我再度朝前喊:“老太婆,有胆子的你就过来,咱俩斗一斗!”

    老妪并不往前走,拿着小手鼓藏在乱葬岗雾气里,影影绰绰的跳着什么舞,嘴里还胡乱念叨着。

    “阿姐鼓,响咚咚,妹儿呼唤你应声。”

    “男人本是骨肉泥,女儿身为水化成。”

    “六丁为阴守天干,六甲为阳守地支。”

    “骨为离火肉为木,六甲烧来影无踪……”

    随着咒语诵唱,周围山壁上刻着的鲜红符箓,开始亮起阵阵金光。

    鼓点声像是敲在人的心坎上头,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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