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楚箐把果盘塞给钢柱,“知微和知晏在楼上,你们先上去玩会,吃饭的时候再叫你们下来。”

    “好嘞。”钢柱和虎娃接过果盘就跑。

    “来之前我怎么教你们的,还不快说声谢谢!”刘婶拔高音量。

    虎娃扭头做了个鬼脸,“谢谢箐姨。”

    然后又一步两梯往楼上跑去。

    “今天给你添麻烦了,”刘婶叹了口气,“老李所里突然安排了任务,所以他晚上就不来了。”

    苏楚箐感觉到刘婶心里有事,点头表示理解,起身给她倒了杯温茶。

    “真不知道怎么搞,钢柱老师又给我说,他上课不好好学习,这次考试估计又没眼看。”

    刘婶捧着茶,忧心忡忡,“本来学习的事都是老李在管,之前仲铭也没让我担心过,就这俩小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老李工作忙顾不上,当爹当妈的事全落到我一个人头上。我一个乡下来的,哪里知道什么贝塔什么九十度。”

    学习……

    作为《女戒》背了十余年都没背顺畅的“差生”,苏楚箐真没太多发言权。

    “仲铭这个月也快回来了吧?”

    即将国庆,学校里都会放假。苏楚箐知道刘婶也是为了孩子,只能好言安慰道:“到时候让他教教钢柱,成绩这种事重在积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出成果,我们着急不仅没用,还给孩子徒增压力。”

    类似的话,李教授也不是没有劝过刘婶,但两个小的和大儿子一对比,她就着急。

    怎么就不能向亲哥多学学?

    但毕竟是出来做客,刘婶也不好一直发牢骚,叹了口气,“也只能等仲铭回来再说。”

    两个人唠了一会儿,厨房里的汤也煲好了,苏楚箐去盛汤,刘婶也跟着进了厨房。

    得知苏楚箐煲汤也是用的煤气灶,刘婶瞬间觉得心在滴血,这一个月下来,燃气费要交多少钱啊!

    这也是苏楚箐的无奈之举。

    城里烧火大多用三脚的铸铁煤炉,水泥浇芯,整块铁皮包在外面,底部留出方形的通风孔,用干草引火加入煤炭后还要拉风箱,不然炉子里空气不流通,火一闷就灭了。

    苏楚箐尝试几遍,好不容易将火生起来,次次却菜烧到半路哑火。

    “其实就跟乡下土灶一样,火大了就挡风口,火小了就把口开大……”

    “原来是这样。”

    “蜂窝煤你也别直接就放进炉子里,在外面先烧会儿透透气,不然熏眼睛。用完了随手把炉门关上,有时候煤灰被风吹散复燃可吓人,去年大院里就有家里因为这件事差点着火。”

    苏楚箐听着心惊胆战,连忙记下。

    刘婶热心肠,拉着苏楚箐讲解,苏楚箐学的认真,回应的也认真,等坐上餐桌,刘婶心情终归是好了些。

    最先端上桌的是苏楚箐用空间白菜炖煮的猪肉白菜炖粉条。

    出锅前,苏楚箐特意洒上切细的香葱和红椒,浓郁的香气扑鼻,色香味俱全,盖子掀开的瞬间让人食指大动。

    “我倒要尝尝,特意买的瘦肉到底有多好吃。”

    刘婶笑着夹起一块五花薄片。

    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纹理分明,肥润的部分因为被煎出了肥油,呈现晶莹剔透的微黄,在灯光下闪烁着肉类特有的甘肥光泽。

    外观看着倒是不错。

    就着白米饭,刘婶送进嘴中。

    上下牙尖交错的瞬间,馥郁却不油腻的肉香瞬间席卷整个口腔。

    五花肉此刻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因为经过煎炸和烹煮两道程序,油脂和瘦纤维完美融合,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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