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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完稿子的沈瑶,终于从三个月的“闭关”中走出来放飞自我,盛婉和付敏得知消息,立马就来找她。
付敏还是头回见刚结婚就把自己窝在家里搞创作的,嘀嘀咕咕不满道:“瑶瑶,你这新婚假期过得太无聊了,每天在家待着有什么意思。”
“在家怎么没意思,我觉得刚结婚每天待在家里最有意思了。”有过新婚经历的盛婉道。
话刚说完,不知想到什么,脸就先红了。
付敏还一无所觉地问:“你结婚每天在家干什么呀?总不能两个人干坐着大眼瞪小眼吧?”
盛婉答不出来,对上沈瑶的洞若观火的戏谑眼神,脸红得更加厉害了:“哎呀,我不知道,你问我姐吧。”
沈瑶可不背这锅,急忙道:“我在写新书啊,你们都知道,你和我表哥在干什么?我还真不清楚。你俩都在医院工作,表哥是心脑科医生,不会在家给你做手术吧?”
盛婉彻底崩溃,羞得哎呀一声,脚一跺飞快的跑了。
还没结婚的付敏不清楚里面的弯弯绕,茫然地看着沈瑶:“她跑什么?不会是崔云松真的在家扮家家给她做手术吧?也太幼稚了!”
沈瑶轻笑:“谁知道呢。”
说笑间,三人来到百货大楼。
刚进门,盛婉就被摊面上的一团团毛线吸引了,她上前翻看着,最后拿起一捆灰色的和深蓝色:“你们帮我看看,这两种毛线颜色哪种好看。”
“你买这个干什么?”付敏道。
“快入冬了,我想给我哥织个围脖。”盛婉赧然道,即便结婚,她对崔云松的称呼还是没改过来。
沈瑶对比了两捆毛线,觉得灰色的那一捆似乎更符合崔云松的风格,便指了指:“建议买灰色那款。”
问明了价钱,一斤毛线是35块。
价格不便宜,盛婉倒不心疼,一斤毛线足够,织好可以穿戴好几个冬天,也划算。
剩下就是手续上费些时间,盛婉付钱时,转头问沈瑶:“姐,你不给姐夫织一条围巾吗?”
沈瑶摇摇头:“不了。”
萧羽对毛线过敏,她还是最近才知道的,刚入秋她就心血来潮给萧羽买了件毛衣,穿上身其他地方还好,可挨着脖子的地方,皮肤都被磨得发红起疹子。
一条毛线围巾,对他而言跟上刑具没什么区别。
倒是盛婉手里的围巾给了沈瑶新的想法。
产羊绒围巾,对毛线过敏的人有一就有二,绝对不是个例,羊绒质地柔软,绒里细腻可以保暖,制成围脖,围在脖子上舒适度也一定强于毛线围脖。
制围脖比制大衣要容易得多,这个想法,之后跟顾城沟通,单开一条围脖生产线就行。
三人逛了一下午,回家时,在路边小摊要了顿米粉,沈瑶尝着味道不错,起身去找老板,让她再做一份给萧羽带回家。
就在这时,身后的盛婉突然传来惊恐的尖叫。
“好你个狼心狗肺的贱人,爹娘好心把你送到沈家过好日子,你反过来倒咬一口,娘被你害死不算,连爹现在都关在牢里出不来,你还有脸在这儿悠闲的吃香的喝辣的,老子今天非给你点儿教训!”
沈瑶定神一看,发现拽着盛婉头发谩骂的不是别人。
正是之前被抓进派出所的盛家两兄弟。
他们闹事的事情被沈建州得知后,为了不影响她和崔云松的婚礼,也为给他们点儿教训,特意托关系延长刑期。
听话里意思盛昌东还在监狱里,他们兄弟只算是从犯,最近被放出来。
上次没见到盛婉,心存不甘,但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