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紧,婢妾都想让金姑姑去领冰盆了。”

    “如今才几月,岂能用冰盆?”

    水琮不赞同地睨了她一眼:“你个小小女子怎么这般受不得暑热?难不成以前在家里也是四五月便用上冰盆了?”

    “咱们江南才不用冰盆呢。”

    阿沅嘟囔着:“以前婢妾住的院子里面有两颗好大的榕树,夏日在树下放张小榻,歪着吹吹风,别提多舒坦了,哪里还用得着冰盆。”

    宫里什么都好,就是院里空空的,便是栽了树都是那种矮矮的树,根本不能起到遮阴的作用。

    水琮其实也不喜欢在宫里,总觉得宫里压抑且憋闷。

    但面上却还假意轻咳一声,道:“行了,知道你是个惯爱享受的了,待仲夏端阳祭拜先祖之后,便开拔前往玄清行宫。”

    仲夏端阳?

    那就是端午节后才回去避暑了:“那咱们什么时候回来?”

    “重阳前。”因为重阳节他也得回来祭拜,还要设宴宴请群臣。

    “那咱们岂不是要在行宫住四个月?”

    阿沅高兴了,扭着身子抱住皇帝的胳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对他眨巴着眼睛撒娇:“那婢妾可得多准备一些衣裳,毕竟要过四个月呢。”

    随着阿沅的亲近,水琮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

    哑着嗓子,压着心头悸动:“看你也没用几口,快用膳吧,省的夜里肚子饿。”

    阿沅回头看向桌上的菜,到底没再抱怨什么,而是就着汤用了几个饭,便叫人将膳食撤下了,水琮本就是用完膳过来的,见阿沅用完了,便拉着人去了水房。

    各自沐浴完毕到了寝室。

    “换了帐子?”一进来,水琮就发现了不同,原本的帐子换成月白色,上面绣着缠枝纹,看起来十分清爽。

    “嗯,天热了,再用之前的那个就太热了。”

    阿沅撩开帐子进了里面,水琮跟着后面走了进去。

    帐帘在背后落下,帐子外的烛光透了进来,刚好洒在阿沅的背上,她身上穿着纱衣,朦朦胧胧,这样看腰肢越发的纤细,水琮一把揽了上去,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呼吸灼热起来。

    阿沅回头看了他一眼。

    水琮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在那娇艳红润的唇上亲了一口。

    然后一把将她抱起,便进了床帐内。

    水琮这些天确实累了,一沾到床铺,那股疲惫劲儿就冒了出来,便是身体蠢蠢欲动,心里也痒痒的,但总觉得提不起精神来,所以他半压在阿沅的身上便不动弹了。

    过了好一会儿,阿沅才不适地动了动:“陛下。”

    水琮睁开眼,声音里带着倦意:“嗯?”

    “若是累了,咱们便先睡吧。”着实没必要强迫自己。

    “嗯。”又是一声清浅地应答。

    水琮挪了下身子,让阿沅翻了个身面朝自己,这才拍拍她的后背:“睡吧。”

    他实在太累了。

    阿沅一直等到水琮的呼吸平稳了,才往床里挪了挪身子,让自己舒服的躺平了,这才从系统仓库里抽出一张潮湿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脖颈与手腕。

    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有些事就很不必做了。

    等将那两处的安神液擦干净了,才打了个呵欠,将自己缩进皇帝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水琮这一夜睡得极好,第二天去上朝时都是精神抖擞的。

    长安跟在后面说着讨巧的话:“还是贵人有法子,陛下瞧着今儿个真精神。”

    “永寿宫确实叫人舒心。”

    水琮独自在乾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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