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目的就要达成了,于是不急不缓的补了一句:“不过嘛,我倒是对你挺感兴趣的。”

    在听到这句话后,乌鲁那黯淡的眼睛又猛地恢复些光亮:“对我?”

    “是的,不管是在生前还是死后,我都还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你卑贱、恶臭、却又有着与身份不符的野心,就像是粪坑里的蛆虫。”

    在听白维说“还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时,乌鲁还以为白维是要称赞他,却没有想到能引出那样的话来,那一个个羞辱的词汇如同针一般插进在了乌鲁的胸口,让乌鲁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而后,他就听白维话音一转:“不过,却是个很想离开粪坑的蛆虫,只要给你一根杆子,你就会不断的往上爬。呵呵,先前的你没有这根杆子,但要是我能给你这根杆子,你会爬到什么地步呢?”

    白维的比喻将乌鲁的脸色说的一阵红一阵白,但他还是明白了白维的意思:“您是说……”

    “我很想看看,你这样的人要是有了我的力量,会走到哪一步。”白维一副乐子人的模样,言语中满是讥讽,“我曾听说,这世界尽头沉睡着一头硕大的蛆,当它苏醒的时候,全世界都会感到恶心……我觉得这样很有意思,所以我想看看,你能成为那样的蛆吗?”

    这种级别的侮辱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估计已经炸了。

    但乌鲁没有。

    他从那些侮辱性的词汇中提炼到了最为关键的内容——那就是白维愿意给他力量。

    给他,那属于维萨斯的太古力量。

    这样想着的乌鲁身体再一次颤抖了起来,但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激动。

    他激动的趴在地上,将脑袋磕在木板上,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请您……赐予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