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钱!”

    “每月四十两。”王三狼心虚道。

    “多少?”众人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

    唯有林逃逃却是笑得胸有成竹。

    “不是……三哥,四十两?咱就是把自己卖喽,也不值这个钱吧!”

    王三狼尴尬点头:“谁说不是呢!但主家是说的这么多。”

    “三啊,这活,要不,咱不干了吧。”王江河沉声道:“老话常言事出反常必有妖。”

    “对对对,你爹说得对。”王田氏附和。

    林逃逃却是看得着急【这可是难得的意外之财!哎呦,我这嘴啥时候能说话啊!给我急死了都!】

    听着小奶音的王金枝当即开口:“爹,娘,三哥又不是小孩,还能不懂这些道理吗?是吧三哥?”

    王三狼点头,还是把之前隐瞒的关于赌坊的事说了出来。

    最后沉思半晌道:“今儿这事,我也没想明白。所以想明儿去了秦府,先看看情况再说。不怕爹娘笑话,我自己有几斤几两值多少钱,我自己心里又不是没数。”

    王江河和王田氏对视一眼,出于对自己儿子的信任终是双双点头。

    林逃逃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这波泼天的富贵,三舅舅算是接住了。

    该说的说了,众人也就散了。

    王家兄弟回到东屋的时候,秦谓已经睡了。几人轻手轻脚的,就差把脚扛在肩上头,生怕发出一点点的声音惊扰了秦小公子。

    不然,他们哪里对得起秦家给的这四十两天价银子啊!

    次日天不亮,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出了王家洼,往十里镇驶去。

    两辆马车一进城,便各自分头走开了。而方才还哈欠连天的秦谓瞬间来了精神。

    路过赌坊时,秦谓叫停了马车。

    结果……正在拆门板的伙计一见秦谓,立马就把手里刚拆下来的木板又给装了回去。

    “你怎么又给上回去了?你们赌坊不开门了?”秦谓怒道。

    “今儿我们还真不开门。秦子还请去别家好了。”说着,那伙计真就麻利的把门板子都装了回去。

    吃了闭门羹的秦谓没反应过来,王三狼更是没反应过来。

    要知道,当初旱灾的时候,赌坊都没有闭过门。今儿这是怎么了?

    秦谓气愤甩手,转身又上了马车。“走,去城西!”

    马车掉头,一刻钟后停在了另一家赌坊门前。

    见至大开着门的赌坊,秦谓当即有了笑脸。

    “十里镇又不是只有你薛二蛋一家赌!杀谁不是杀!本公子今天定要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正当秦谓满心欢喜的下了马车,那赌坊门前正扫地的伙计直接把扫把一丢,抬手将他们挡在了门口。

    “秦、秦公子,您请回吧!我们大哥说了,您上门恕不招待。”

    “为什么?”秦谓笑不出来了。

    那伙计把目光一移,应道:“小的哪里知道为什么呀。大哥吩咐,小的照做罢了。”

    就在秦谓摸不清个一二三的时候,王三狼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所以说……这就是秦家老爷和大奶奶愿意花四十两天价月银雇他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