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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香痛苦的哀嚎,穿过破败的屋顶,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四周唯一的光亮,仅是林文海手里的那枝香。

    听着屋里粗暴的动静,林文海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只在意手里的那只香,当有风吹过的时候,他会把香举得高高的,看着那枝香快速燃烧,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而此时破败的木屋里,被压在墙上的莲香,强忍着疼痛,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昨晚她拿出全部的诚意讨好林文海,就连从绣坊退回来的几两银子,也都给了他。

    她想,即便是在林家当几个月的粗使丫头,又或者挨点打、受点累,等她得到林文海的信任,拿回自己的卖身契后,就离开十里镇。

    哪怕是最后嫁个面朝黄土的庄稼汉,安安稳稳过日子,她都认了。

    谁曾想,林文海这个畜生,仅仅一夜就能想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

    “好了,一柱香的时间到了。”门外响起林文海的喊声。

    还在做着运动的瘦高男却是不满道:“老子还没完事呢!”他动作更快了。

    撕裂和撞击的疼痛,差点让她喘不上气来。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林文海上来一把就将她扯了过去,她的裤子被他踩在脚下。

    “想继续就付钱,没钱就别耽搁老子的时间!”林文海伸出手。

    瘦高男尴尬的拉着衣角,想要遮挡那个东西。

    “欠着行吗?我给你写欠条!”

    “滚蛋!拿老子当三岁小娃呢!”说着,扯着她就往外走。

    出了门,一阵凉风袭来,她才开口道了声:“裤子。”

    林文海这才又转头回去,捡起裤子,塞到她手里。

    “下回出来,记得穿裙子,方便些。”

    “呵、呵呵呵。”莲香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想,他应该满意了吧!今天应该能放过她了吧。

    她任由林文海拉着出了院门。没想到,林文海走的却不是回家的方向。

    “这、这不是回去的路!你还要带我去哪?”

    林文海却连头都没回,很着急赶路的样子。

    “闭上你的嘴!跟我走就行了。”

    “林文海,你还是人吗?你让别人糟蹋我一次不够,还要再来一次吗?你都没这么对待王金枝过,你为什么要这么待我!”

    林文海突然停下转头看她。

    “你还有脸提王金枝?你拿什么和她比?她带着那么多嫁妆,完璧之身进的门!她在林家时,家中开销从没让我花过钱!你呢?你有什么?”

    “我……我的钱不都给了你了吗!”

    “哈!你还有脸提那些钱!要不是你又哭又闹的让我替你赎身,我能拿房契抵了借钱把你赎出来?

    要是没有替你赎身,我又怎么会欠下刀疤六那么多利息?钱是用在你身上的,所以这些钱得由你来还!”

    莲香扑通一下就跪下了:“你把我卖回去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