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铺子?秦小公子这不是说笑吗?那铺子每月佃租就不老少吧?我们家要每月有那些钱,何至于费那劲。”阿婆笑得尴尬。

    秦谓突然向她看来,半晌后起身站到前面,一脸认真道:“不如这样,铺子我出,货物便由五哥出,挣得的钱,咱们一人一半如何?”

    林逃逃不由的竖起了眉毛。

    这小子……刚才看过她以后,才做下的决定?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奇怪呢!

    “使不得。这、老五他一个人也就两只手,哪能做得那么多。别到时候,让秦小公子赔了钱。我看啊,要不还是我去走街算了。”

    秦谓却道:“叔,你不信五哥的手艺,也得信我秦谓的眼光啊!我家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没那个把握,我可不会说这样的话!

    这事啊,就这么定了!明儿五哥同我一起去镇上立字据。其它的事,都由我来就好。”

    王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王五猁点头同意的,其他人才没有说什么的。

    而秦谓却是当场高兴得跳起一米多高来。

    之前小团子心声所及他可是听得真真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毕竟那可关乎着他和一家老小数十口的性命呢!

    方才小团子想与他划清界限,那他就反其道而行之,和小团子一家捆在一起。

    这下好了,和小团子的五舅舅合伙做买卖,他不但有了更多接近小团子,了解真相的机会,还多了一道保命符!

    毕竟小团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人受罪遭难吧!

    更何况,他是看到小初一他们把玩的小物件,才会做出这个决定的。

    那手艺,绝对亏不了!

    这一夜,秦谓睡得出奇的安稳。王家老两口,却是又哭又笑的说到半夜。王五猁却是激动得难以入眠。

    反观老林家,莲香直愣愣的盯着那房梁看了一晚,手里的草绳是拿起放下,放下拿起。

    林文海却是激动的数钱数到半夜。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日后住豪宅穿金戴银的样子,他甚至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唯有林逃逃,困极了睡,睡一半了又醒。

    毕竟她担心五舅舅啊!人都跟秦谓绑一条船上了,得想法化了秦家的劫啊!

    最烦人的是,她现在话说不清,路走不了。

    愁啊!咋整啊!

    而这一天,却是王金枝却是出嫁以来,睡得最好的一天。

    不为别的,只因今儿个看到林文海对那妓子拳打脚踢的模样,只觉得压在心头的那口恶气,可算是出了!

    那两个畜生,最好这辈子永远锁死在一起相互伤害。再也不要出去,祸害别人才好!